”
人们领命,小心扶了宁庶夫起,将他的屁伺候妥帖了,才又重新搀着他坐。
宁致远谢过正夫,就听钟浩然叹息:“致远啊,你屋里听差的小厮不行啊。一天到晚正事不,光想着诱咱家妻主,赶紧换了吧。”
“有这种事?杀千刀的狗才,他怕不是吃了熊心豹胆!”宁致远表现得格外震惊,不顾疼痛站起,一脸惭愧地屈膝请罪,“小弟无用,未能理好房中仆,请正夫责罚。”
“罢了,你当初收留他也是一片好心。”方君彦摆摆手,示意对方坐。
当初在陆家老宅的时候,二姨父袁氏为了恶心他,故意从训营挑了两个颇有姿的小引泉和玉少主院中。若非宁致远面解围,把他们放到自己与尹怀信底一同看着,方君彦早就跟二姨父撕破脸了,少不了要给妻主添麻烦。方君彦分得清是非对错,今天这事儿本就与宁致远无关,他并不打算追究连带责任。
说起来昨天肖家家主和尹家家主同时抱恙,肖侧夫和尹庶夫回娘家探望母亲至今未归,一夜之间陆少主边的年轻小伙走了个净净,剩的都是三十而立的大龄老男人,其中还有两个不宜侍寝的孕夫,不禁令人想非非。如此千载难逢的之日,不好好把握岂非白活一场?
陆公馆除了一位女家和几个服侍雪枫的女仆,里里外外活的都是男仆役。小们当中有那些不安分的,心思愈发活络起来,个个打着如意算盘妄想在大小跟前脸,一门心思只为爬上少主的床。在他们中,正夫、钟侧夫、宁庶夫之早已人老珠黄。未来是年轻人的,只要自己一朝得幸俘获少主芳心,必能成功上位,将昔日贵的世家公们踩在脚碾压。
方君彦今天此举就是要杀鸡儆猴,把小鲜肉们的非分之想扼杀在摇篮中。不但宁致远秒懂他的意思,连素来不理家事的钟浩然都看来了,意外地力正夫,前来坐镇。
不一会儿,引泉那边没了哭音。
刑官见状停了手,魏公公过来请示:“启禀主父大人,罪晕过去了,可要用盐浇醒了继续打?还是……直接废了他的?”
“少主不喜家中见血,念他年轻初犯,暂且饶他这次,带去医治吧。”方君彦面不改,达了最终判决,“即日起,降引泉为使仆役,迁后花园修剪花草,终生不得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