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夫们刚怀上不久,家中便已早早安排xia产房,以备不时之需。an照规矩,准爸爸们分娩前的一系列调教工作都将这里jin行,包括整个妊娠过程中的护理、保养、安胎以及定期的产前检查。
室nei播放着轻柔舒缓的纯音乐,方君彦与宁致远一个仰躺、一个趴伏,各自占了一张产床。他们的贴shen侍从钱伯和张叔正跟着产科圣手孙婆婆熟悉孕中事宜,并在对方的指导xia小心伺候着主zi们的xue和肚zi。
方君彦十分钟前泡过reshui浴,此时正躺在床上发呆。钱伯帮自家主zi撩起浴袍xia摆,分开双tui,弯曲膝盖,小心翼翼地zuo起会阴an摩来。
钱伯曾是方君彦的乳父,辛劳了一辈zi,上了年纪后的双手就像盘虬的老树gen,pi肤gan1枯,关节cu大,指腹还生有cu糙的老茧,纵使隔着一层无菌手套,依旧硌得方君彦浑shen不舒服。总裁大人薄唇紧抿,剑眉微蹙,敛着一双不耐烦的冷峻星眸,焦躁的心qing不言而喻。
钱伯知dao这扩张和an摩产dao的滋味不好受,好言宽weidao:“男zi怀胎总要经历这一遭,少爷您忍忍就过去了。”
方君彦面无表qing地diandiantou,也不知听没听jin去。
钱伯见状溢chu一丝苦笑,他家少爷作为陆家的当家主父,shen边本该仆从成群,想使唤什么样的nu才没有?可偏偏这位xing格孤傲,凡事不愿假手于人,只留xia自己这么一把老骨tou贴shen伺候,总归不能事事顺心。
钱伯明白对方想要什么,少爷无非就是想让妻主多陪陪他,在众夫nu中多疼他一dian儿,心里也就平衡了。可您倒是说chu来啊!与其自己躲在一边生闷气,整天郁郁寡huan,倒不如去妻主跟前多刷刷存在gan。时不时装xia柔弱,该哭就哭,该晕就晕,反正大家对孕夫minganqing绪化早已见怪不怪,适当表达chu自己的需求,妻主不就知dao您想要什么了吗?
少爷这倔qiang的xingzi真是一dian儿都没变!shen为男zi,不guan你在外面多么qiang势能gan1,回到家中都免不了要放低姿态,去讨妻主的huan心。你放不xiashen段,自然有那能放得xia的与你争夺妻主的chongai,到时候妻主心中没了你的位置,可就吃大亏了。
谈到这方面,宁庶夫就要懂事的多,钱伯忍不住透过feng隙窥视与他们一帘之隔的男zi。
宁致远正在熏艾。他跪趴在产床上,两tui之间正对私chu1的位置有一个空心圆dong,里面cha着燃烧的艾条。艾灸距离tui心仅不到三公分,升起的青烟蒸烤着阴hu,将两片shuirun的花唇熏得温rechao红。
宁庶夫这胎还没坐稳,侍寝时只能用后庭承huan。那朵小菊花想必昨晚劳累过度,直到现在还没能恢复如初,红zhong的xuekou微微外翻着,隐隐louchu里面皱缩在一起的媚肉与花chang。
孙婆婆擎着ruanmao笔刷,在他伤痕累累的屁gu上涂了厚厚一层药膏。那药膏散发着好闻的草本清香,大概有消zhong化瘀的疗效,不一会儿就让两团zhong胀的tun肉变得油光锃亮,如同新鲜chu炉的发酵面包一般。
“宁庶夫昨晚侍寝辛苦,少主特意吩咐,赐xia药玉为您养xue。”孙婆婆端着托盘来到他shen后,微微躬shen,“老shen不便直接chu2碰贵ti,请爷自行摆好姿势领赏吧。”
“nu谢妻主恩典。”宁致远规规矩矩地伏在床上谢恩,翘起通红发亮的zhongtun,双手伸到后方掰开tunban,louchu腚沟里承chong一夜被cao2得烂熟的小xue,语气从容而温和,“婆婆请。”
孙婆婆到了声“得罪了”,将手中wu什对准那微张的xuekou,缓慢旋转着推送jin去。ruxue的东西名为药玉,实则是一颗又一颗琥珀珠zi,串成后庭拉珠的样式,末端连着环状手柄,方便choucha。琥珀拉珠粒粒饱满,在背光xia呈现chumei丽深邃的暗红se,宛如最上等的putao酒,一看就知品相不凡。
服侍宁致远的张叔看了,不由得yan前一亮,惊喜交加地gan叹:“哟,看这珠zi的成se,通明透亮,血丝均匀,怕不是寻常琥珀吧。”
“要不怎么说您老yan睛毒呢。这是缅甸jin贡的稀罕wu,天然血珀中的极品,老宅库房里统共就那么两gen。如果不是咱们少主去求,老太太还舍不得给呢。”孙婆婆笑容满面,捻着拉珠往直chang更深chu1tingjin,“血珀又叫‘医珀’,chu2gan温run细腻,自带淡雅的松香,本就是一味名贵药材。男zi若可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