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换什么好啊?”魏公公阴阳怪气地笑,“藤拍,樱桃木戒尺,还是小羊鞭?”
宁致远不好推辞,忍着后的不适,生生坐了去。当胀的肉与木椅面接的那一刻,痛得他倒了一凉气,刹那间面扭曲,大脑一片空白。
此时此刻,方君彦真不知该以什么心面对前的男人,除了叹一句自己那为正夫“不得以的贤慧”,竟别无他法。
方君彦疑惑地转过,正对上宁致远泪、龇牙咧嘴的模样,瞬间意识到事不简单。他的目光顺着对方敞开的睡衣领望去,只见大片的雪白肌肤上布满鲜红的唇印,那架势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再结合宁庶夫那坐立不安、伤痕累累的开花屁,足以证明昨晚的事有多么激烈。
犯了事的引泉被拖到院里,在大庭广众之剥光了,分开双绑上刑凳。刑官举起四指的荆条大杖,虚压在他细肉的小屁上,只等魏公公一声令,即刻开打。
人醒了意就来了。主屋的卧室虽自带卫生间,但那是独属于妻主的,家中男眷不可随意使用。宁致远想要解手,只能回自己房间,或者门去公共休息区上男厕所。
眨间刑杖便落了来。长满利刺的荆条打着光的,没几便让屁破了相。白白的粉不复存在,在严酷的家法中逐渐开肉绽,一片鲜红。
“呸,不知天地厚的贱货,想的倒!”魏公公狠狠啐了他一脸,“主爷的何等金贵,岂是你这个小贱蹄能比的?没人要的腚烂了就烂了,有什么好心疼的?正好绝了你白日梦的念想,省得以后惹祸上。小的们,行刑!”
宁致远快步走到廊,见正夫和钟侧夫坐在那儿品茶,自己屋里的小厮则让人在庭院中央去衣受杖,光溜溜的屁被打得那叫一个惨。
他知这引泉平时就是个不安分的,自从自己怀孕以后,宁家送来了从小服侍他的老仆张叔打理边事,他就有意不再重用这名小厮。据他观察,方君彦从不是苛待仆的主父,今天手这么重,八成是那小摊上大事了。
宁致远大概猜到了引泉受罚的原因,忙走向方君彦侧,规规矩矩行了个礼:“正夫早。”
引泉听了连连,平时他瞧着少主责罚宁庶夫用的就是这些工,虽然免不了要受些肉之苦,但只要上儿药养几天就好了,消以后的照样可以哒。
杖刑之声不绝于耳,伴随着引泉的哭喊从院里传来:“主父大人饶命,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宁主,宁主救我!”
方君彦神威严端坐于太师椅上,听着那厮鬼哭狼号,不悦地皱了皱眉,“把他的嘴堵上,莫要吵醒了少主。”
他抿了茶,面无表地吩咐左右:“来人,给宁庶夫多拿几个鹅羽垫放在面。
他蹑手蹑脚地从妻主床上爬起,轻轻关上房门,正准备就近方便一,没走两步就听到了引泉的哭嚎。那句“宁主救我”,愣是让他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差儿没把吓来。
为西洋建筑,虽然没有设置训礼阁,却也不乏执掌家规的宅事,教习公公魏氏便是其一。
雪枫昨晚玩得太嗨,此时仍在酣睡,宁致远却已经完全清醒了。没办法,谁让他屁得利害,整夜都睡不安稳,稍微翻个就会压到伤,也不知疼醒了多少回。
方君彦,吩咐人给他看座。
这骇人的架势,哪个才能不害怕?引泉吓得屁,一边哭一边哀求:“呜呜……公公,我知错了。求求您换样刑,用荆条打屁会裂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