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馆,调教室。
摄像机组各就各位。
一gen铁链从天花板垂xia,穿过男人细瘦骨gan的手腕,将他双臂反剪于背后拷紧。另一gen铁链钉在地面上,末端连接的贞cao2锁牢牢卡住充血bo起的阴jing2genbu,他不得不分tui沉腰降低重心,才能堪堪避免扯到私chu1。
男人脚xia的地毯湿得一塌糊涂,一cu一细两genan摩棒早在花xue与菊xue里卖力耕耘多时,不知疲倦地旋转、捣nong、choucha,还能升温加re,直将他折磨得两gu战战、大汗淋漓。白皙修长的躯tiqiang行凹chuxinggan的S型曲线,cu重的chuan息与呻yin声回dang在室nei,低回婉转,旖旎而缠绵。
宁致远自知在外面丢了人,从钟府离开时就zuo好了心理建设,准备回家迎接妻主的怒火。陆少主没有当场给他一个大耳刮zi那是人家自shen教养好,他可不敢掉以轻心。事已至此,一顿重罚是逃不掉了,只求妻主给他留dian儿脸,别当着xia人们的面公开动用家法就行。
直到雪枫将他带jin调教室,只留了贴shen侍nu陆谨言随侍在侧,宁致远的一颗心终于放回到肚zi里。没等对方吩咐,他便动作麻利地把自己扒了个jing1光,极其pei合地将shenti束缚成了现在的羞耻姿势,任由妻主亵玩……
“还记得这个房间么?”雪枫摘xia宁致远的yan罩,从后方提起项圈,qiang迫他抬起tou来,“这可是特意为你而建的调教室,有多久没jin来了?”
“回妻主的话,距离nu最后一次受教听训,已经五月有余。”宁致远小心翼翼地回答。
想当初他因族弟的淫乱放dang受了牵连,险些被陆家休弃,是妻主垂怜赦免了他的罪,给了他改过自新、重runei宅侍奉的机会。然而宁家门第不gao,在闺中待嫁时未能让他经历正规系统的调教,直接导致他的shenzi难以xia咽,实在登不上大雅之堂。陆老太太有心栽培他,从老宅调派了专业的训诫师前来为他授课,于是这间由琴房改建的调教室应运而生。
“怪不得pizi紧了,chu去到chu1勾人。”雪枫板着脸,语气不善,“想来是小半年没受训了,需要重新调教一番。”
“妻主所言极是。”宁致远见状连声附和,zuo足了俯首贴耳的认错姿态,“nu微贱之躯,cupi糙肉的,合该时常敲打。”
“你倒是ting有自知之明。”雪枫的目光落在他shen后丰runting翘的雪花feitun上,顿时移不开yan。别的不说,就这两ban细pinen肉的大白屁gu,chu2手生温、Q弹可人,不盖个章上dian颜se简直浪费。对了,不如趁此机会试试她新买的kou红吧。
她xia意识地以shi指轻轻划过xia唇,shen旁随侍的陆谨言立刻会意,捧起一套包装jing1mei的kou红礼盒,单膝跪xia举过touding,以供主人挑选。
雪枫随手捡起一支时xialiu行的nai茶se,旋开膏ti,在自家夫nu后腰的pi肤上来回涂抹数次,问:“这支颜se如何?”
宁致远前方悬挂着大屏幕,抬起tou就能看到shen后发生了什么。见妻主用kou红在自己腰间试se,他虽不明所以,仍顾着顺qing说好话:“ting好看的。”
“好看?”雪枫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mao。她打小生得唇红齿白,nai茶se对她来说太浅太素,gen本不足以掩盖她原本的唇se,涂了还不如不涂。
她又拿起一款最近很re门的西柚sekou红,在男人shen上画了几xia,面无表qingdao:“这个呢?”
“清纯粉nen,少女gan满满,非常适合您。”宁致远面不改se地尬chui。
雪枫听完,两弯蛾眉蹙得更厉害了:“清纯?粉nen?少女gan?你确定说的是我,而不是表jie么?”
宁致远自知说错了话,当即吓得面如土se,慌忙赔罪dao歉:“妻主息怒,nu不是那个意思……贱nu胡言乱语,贱nu知错了!”
想他一个三十岁才侥幸脱单的老光棍,哪里懂这些女士专用的化妆品?以他万年直男的yan光,kou红与kou红之间gen本就不存在所谓的区别。他至今能够分辨chu的se号除了红就是粉,至于那些杂七杂八的不知名颜se,要么脏不啦叽仿佛吃了土,要么紫不溜丢如同中了毒。
可陆少主今天偏偏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