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药已然达到巅峰,昏昏沉沉的就这样一沉便脱力地靠在你上,修长的手指勾起红线轻轻拖到你的手心,灼的呼挥洒在你的颈侧,无声闭上了睛。
他什么也没说,但是这样的动作却可得让人想要将他搂在怀里狠命亲一。
这样让人心疼。
将他短小的玉势慢慢拖来,看着那浸了晶莹的玉势,光得让人想要代替它去受一他柔的,诱人得让人惊叹。事实上你也这样了,手指代替玉势送浅浅地搔刮着他的,他虚弱脱力靠在你怀里,毫无波澜的面容一如既往安安静静,墨眸微微睁开,望向你的时候,你可以在里面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剪影,澄澈得让人心。
这双眸分明初遇之时是那样的阴戾凶狠,着弑杀的凶光和煞气,此刻却又这样温顺。
不可思议的矛盾结合。
你此时此刻开始庆幸自己丰富的经验,阅男无数的好,便是可以不借助任何工就能将他。
你对自己的指奸技术很有信心,他本就浅浅的只要稍微刺激就会让他前端得可怕的玉轻颤,只要略微来几次深浅不一轻重不同的压搔刮,他便可以――
暗影忽而抬手轻轻扣住你的手腕,慢慢止住你的动作,就算无力依旧艰难地撑着起,扶着床榻旁雕花栏杆,低声:“要了。”
你微愣。
他是怕脏你吗……?
刚才的姿势,如果他在你怀里就这样被,他的毫无疑问会溅在你的上,甚至……到到你的脸上。
所以是不想把你上得脏兮兮黏糊糊的,及时制止了你没有让你再刺激他的,而是自己慢慢撑起来,坐在床边自己解决这有些让人到羞耻的望。
他抬手将他所有的挡在手心,五指间全是粘腻的白浊,侧微微看着你,沙哑的嗓音莫名带着,眸里有些不易察觉的疲惫,轻轻开似乎不忍心惊扰着难得的安静,低低的声音竟然蕴丝丝缕缕的柔意。
“属这样……可以了吗?”
你莫名想起了其他男曾经问过的问题。
他们时常在过后弱地撒:“表现得如何?”
你每每被他们的浪贱逗得哈哈大笑,看着他们越是淫贱越是觉得有趣,掐着他们还未疲的男,低声:“真是贱啊,竟然了这么多。”
暗影……不一样。
你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想那些话去打击讽刺,起端来铜盆,拿着布巾一将他手心指的浊拭净,看着那深浅交错的伤痕,微微叹气,指尖在放药的小木匣里挖了小坨黏糊糊的药膏,涂抹匀开来,帮他将伤痕累累的双手都上好药,正是松了气的时候,起不经意一瞥,这才微愣发现他浑都是狼藉。
他劲瘦的双间的湿漉漉以及上的白浊看起来淫靡至极,坐在床边沉默老实地保持着你给他上药的姿势,许久没有受到你的动作便将目光慢慢挪过来,看着你无声抿了抿唇。
……
不对。
怎么回事。
你微微蹙眉,看着自己手里刚刚抓住的布巾,陌生的觉浮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