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
“嘘。”
你指抵着他的唇,目笑意地看向他,浅浅淡淡的笑意在月光看得不是很分明,却意外地让人想要顺从这难得的笑意柔。暗影无声抬眸,轻轻颔首却什么都没有说来。
你将那些多余的布料从他上剥离开来,黑夜行服散落在地上,他赤跪着,哪怕不着寸缕也未有半不适应,只是微微僵,抬望着你的目光很是压抑,墨眸里面的绪翻涌,终究是收敛了目光,跪得静默无声。
“安静。”
“能到吗?”
你的问题并没有多难回答,他眸光微微颤动,清冷:
“是。”
这是一个安静的夜晚,却并不是完全的寂静。
房间中上的一盏小灯,昏黄烛光也只能照亮几寸地方,暗影双手被绑在后,和脚踝被麻绳绑了个结实,赤跪坐在榻上,方才的洗让他至今难以忘记腹撑胀的受,凌大小手法熟练到让人惊叹,看他难堪地排污浊的也并未有什么耻笑的意味,只是帮他腹将那些残余都排来,这才目平静地拿来了绳将他绑缚禁锢住,微微一笑:“稍等。”
那味熟悉的褐让他意识到接来要发生什么事,青楼中调教小倌用的‘香散’,会让他暂时失去力气,模糊意识之后便是服从于自己的望。他曾见过青楼中调教小倌,那小倌俨然是变成了淫,一开始的哭天喊地撕心裂肺的抗拒到最后主动撅着屁求肉棒,这药的过于烈,若非是第一次调教,一般是不会用的。
所以,他也会……
你看着他安静地呆在原地,仿佛是鸟巢中待候着父母喂的鸟,目光跟着自己的移动而偏转,认真到你都有些想要笑起来,端着碗递到他嘴边,浅声:“喝掉吧……乖。”
暗影星眸剑目只是微微暗沉刹那,便静默地任由你将那些尽数倾倒在他的嘴中,顺从地喝完便是垂眸看着床榻上,似乎是乖顺得不得了的男,却和那些细肉的男截然不同。他没有那些人的柔,反而宛若力量的象征,如猎豹般结实畅的肌肉上狰狞伤痕密布,你将瓷碗放在一边,浅浅一声叹气,靠近那被你绑缚住不能动弹分毫的人,指尖顺着伤慢慢,低声:“怎么会这么多伤痕……”
暗影没有声,他只是垂眸顺着你的手看了一自己上交错的伤痕。他上留的伤疤大大小小,有被惩罚留的,有任务被人刺杀重伤留的,有未能避开的烧伤,也有他不小心划开的伤痕……这几乎是一个千疮百孔的,自然比不上那些小倌细白皙的柔躯,他睫羽垂落,看着你素净的白皙指尖摩挲着他的伤,不由得有些沉默。
阅男无数的凌大小,一定不会喜这样丑陋的。
你贴近他,从他后将他搂住,伏在他的肩清浅地叹气,指尖顺着落疤的伤慢慢抚摸去,颇有些怜惜地轻柔摩挲着那些很是可怖的伤疤,低低地叹息:“一定很疼吧……”
她在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