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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深他的发丝,压在他的发上轻轻抚摸,贴近他的耳垂,轻轻着,颇有些混不清地开:“怎么忍成这样了……笨。”
他的忍耐能力超了你的认知,作为一个杀手他能有多忍耐你不知,但是你原以为他会求饶……
却没想到他这样听话。
一个轻描淡写的‘嘘’,就让他被折磨至此,绷紧的不但要防着腹积郁的,还要克制着咙里面几乎抑制不住的动息,他对自己狠到这个地步――就算是难耐得蜷缩起来,都控制着自己发一声音。那不小心来的丝丝淫靡息,也是他承受不住,实在是难以将它完全抹杀才现的纰漏。
暗影咙中混杂着嘶声却是呼无法遏制住,不得已启唇大呼着空气。他仰着如涸辙之鱼,拼命扑动鳃想要从空气中汲取稀薄的氧气,却忘记了自己已然不在中,徒劳地扑腾。
暗影没有扑腾,除了无法避免的重呼声,他连一动作也没有,你怎么将他摁在枕上,他如今便是怎么躺着。
真是……
你忍不住微微弯唇。
你拿来玉势,特意拿在手中了,才慢慢抵在他的,他的后虽然经过扩张,但要容纳大的什显然是有些人所难了,毕竟是第一次,你并不想让他被伤,纠结几番便换了最小的那支玉势,微微用力挤开他的后,将整支玉的玉势没他的,却看他如虾米一般猛地蜷缩起来,闷闷地哼了一声,有些痛楚和隐忍的意味,无力侧倒在床褥上,眉狠狠蹙起,却看见他额上鼓的青筋,汗涔涔的面颊让你有些心疼,拭去那些汗珠,将他扶起,亲亲他的眉心,低声:“暗影,疼的话……叫来吧。”
“属……无妨。”
他沙哑的声音如同两片砂纸在一起摩,低低的又像是千钧重,他说来声音很轻,却像是费尽了他浑的力气,眸微微沉了去,咙中的渴似乎有些要命,他停顿许久,粝的声音似乎怕惊扰到你,轻轻的:“小。”
你微微抬眸,明了他的意愿,从桌上拿来瓷杯,倒了些茶递到他嘴边,看他抿了一小便浅浅汲取,将了一遍才慢慢地开始喝,不由得心尖微颤,竟有些许的愧疚之意。
他这样的人,如猎豹危险,却又如家犬温顺。
他喝完一杯茶,你接过杯便看见他轻轻阖,自觉地仰躺在原来的位置上,还是那个似乎是被得合不拢的姿势,双大开,中间狰狞的巨煞是醒目,尾锥的中延伸一丝红线,连着里面的玉势,竟有些透明的顺着丝线滴滴落在被褥上,本以为他会不适应将那吐,却没想到会看见这样的迤逦风景。
膝盖上被绳捆住的的肌肤隐隐发紫,你知晓是他太过用力绷紧导致血不畅淤积在一起才会如此,他这般隐忍克制,你深知就算把绳解开他依旧是那样克己,有绳和没有绳又有什么分别……你摁住绳结用力一扯,他上的绳结顷刻尽数松散,微微动了动手腕,将手拿到前活动几,手腕上的痕迹让你微愣,莫名心疼起来。
他手腕上磨红的痕迹已然有些渗血,你小心翼翼扣住他的手腕,细细地帮他活络僵的关节,看他绑得已然发紫的手指,搓扒拉着将他握拳的掌心一舒展开来,垂眸目光却碰到了他血肉模糊的手心。
“……笨。”
怎么会这么笨,像个木一样……闷葫芦。
你正要去拿药,却被他轻轻扣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