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消减到只觉到后人微微凉的掌心在他火的望上轻拢慢捻地拨,顺着恰到好地上,带来的刺激瞬间让人产生了想要呻的冲动,大的自制力让他压抑住这难以把持的望,呼却不经意紊乱起来,起伏的膛和重的呼让他的越发外,只是被绑着在榻上,浑无力,什么也不了。
你从他后贴在他火的躯上,伸手捻住他深粉的乳珠,轻轻压便受到躯肌肉的紧绷,他颌用力咬合得死紧,真的是一丝丝声音都未来,只是鬓角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颌,滴落在他微微收缩的小腹上,他似乎忍得很是辛苦,却意外地持来了。
竟然这样乖。
若是换作其他的男,那便是哭着喊着求饶,声音哽咽带着哭腔,委屈得泪珠串接连不断掉来,爬着过来撒央求放过他,全然不会委屈着自己去忍受这样的折磨,更不会乖顺到这样一个地步……他们没有丝毫的底线,只要不让他们受着这样的痛苦,他们什么都可以。
他……却可以隐忍到这般境地。
并不是他倔,而是他对你说过的话抱有万分肃然的态度。
你说安静。
他便真的扼杀了自己的声音。
你垂眸看着他在间已然昂首的狰狞什,他的尺寸比你见过的都要长,颜却是不常见的淡粉,不似那些小倌,有的红紫,有的暗粉,却没有一人如他一般净到这个颜,诱人的颜让人不自觉脑海中浮现他还是初经人事的想法,轻轻碰了碰它便看见它在空气中微微颤起来,上面浮现的盘虬青筋让它带着些许凶悍的意味,端的白浊却又而像是被欺负得快要哭来。
你此刻没有要去把他得来的想法,便没有再刺激他的前端。
把他微微倒看他仰躺在堆叠起来的绵枕上,暗影被药得仰展结,引颈受戮的模样乖顺得让人不自觉想要怜。你将他修长的双分开,手指抚摸过的紧绷肌肉展现来的力量非同小可,却因为药无论再怎么绷紧也是徒劳,他挣脱不了桎梏,同时克制着自己,没有丝毫的动弹。
你借着黄的烛光看见了他被迫来的后。
小小的褶皱缩成一团,抗拒着任何的探,这是一个私密的地方,他甚是不适应后被人碰的觉,就连在灌洗的时候,他也是意识抗拒着的,若不是你的命令,他或许早已将那尽数砸烂。颜微深的褶皱中着浅亮晶晶的,说不那到底是从里面来的汁,还是洗的温腻。
你指尖轻轻在他拘谨的了,却被他微微弓仰的动作引了注意力,手指在他压,指不安分地跃跃试,你跪直看着他有一瞬失神的墨眸,在他都未准备好的时候便将手指送了那紧凑的关中,温的肉紧紧着去的小半截手指,菊意识想要将异排,却是这样的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