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她,尾巴尖在她的上甩动了几,又求饶似的勾住了她的手腕,带来茸茸的乎。
南允秋动作微顿,一只手抓住了主动缠上来了尾巴,另一只手依旧毫不顾忌地拨着棒,叫他难捱的呜咽声,听起来又又浪,像是残存着羞耻,声音压的很低,猫耳也被她突如其来抓住尾巴的举动惊的一颤。
他的尾巴十分,发期的时候就更不用提,刚被温的手指抓住了尾巴尖,他就似哭似的叫了声,因为压抑着声音,又变得糊不清,尾巴尖的僵着,每次抚摸都能叫他的呜咽声再破碎一些。
南允秋又拨了一棒,觉得只这样单调了些,又从储戒中拿缅铃,稍微将他提起来一些,叫他半个都悬了空。
陌卿尘意识挣扎了起来,动作间牵扯到整没的棒,细密地呜咽声,猫耳不断发着颤,也骤然失了所有力气,浑发。
他的后很湿,看来被玩也叫他得了不少快,一指节很容易便伸了去,又被肉紧紧缠住,南允秋低哑地说,“……货。”
指尖了来,陌卿尘发着颤,后挽留一般收紧,淡蓝的眸再次被雾气晕满,息似乎都带着湿气,像是从刚里捞来的一样,带着蒸腾的汽。
南允秋将缅铃放了他的后,对于猫的来说,吃缅铃也有些艰涩,更何况缅铃接到温便震动的厉害,死死地着他最为的那一。
陌卿尘受不住一般咬住了她的手腕,难捱的微微发着颤,呜咽的声响也闷在唇齿间,破碎不堪。
她毫不在意地垂眸,像是完全察觉不到痛楚一般,语调未变,低哑又柔和,“松开。”
陌卿尘浑发,意识地松了力,“呜……”
他哭了一声,听起来是无比细小的猫叫声,带着湿的。
南允秋的指尖又一次落在棒上,毫不怜惜地起来,原本冰冷的金属现在已经染上了他的温,即便如此,在里边时依旧带给他无从接受的烈刺激。
似乎坏掉了,已经分不清楚难受和快,只知所有觉都一样,一阵接着一阵,无躲避,逃脱不开。
陌卿尘无助地摇着,眸里的意坠了来。
不知过了多久,南允秋终于大发慈悲地将棒了来,声音从上方响起,却像是隔了很远,模糊又不真切,“好了,吧。”
棒去时他又是一阵颤抖,脑海一片白芒,什么也看不清楚,意识被快搅动的一塌糊涂,只知呜咽和息,阴颤抖着几滴稀薄的,被缅铃捣着的后也随之达了。
他许久都发不声响,只伏在她怀里不断颤抖着,像是被坏了一样,视线也失了焦距,笼着重的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