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愈发厉害,挣扎着便想要扭过,却被落在腹上的手牵制住。
他猫耳颤抖的厉害,酸,的空虚愈发烈,想又无法觉叫他呜咽了几声,成一摊似的仰躺在她的上,半办法都没有的任由她搓扁搓圆。
她看他的痛楚,于是又低哑地笑了一声,不仅没有想着解决,反而还看闹不嫌事大地从储戒里拿棒,慢条斯理地说,“太多次可不好,只好先堵住了。”
其实不用堵住他也半都不来,棒只为了满足她恶劣的心思罢了。
冰冷的棒再次没了他的,本就窄小,变成猫之后更是如此,冰冷的金属几乎是完全将窄小的孔撑开,阴涨着,剧烈的异和尖锐的刺痛叫他完全发起了,腰几乎弹起来,破碎不堪的哭叫声。
冰冷的棒毫不怜惜地完全没了去,金属过肉,尖锐的痛楚叫他几乎失了声音,前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过了片刻,他成一团的也剧烈挣扎了起来,棒完全没,他一挣扎,只能撞到冰冷的金属,自作自受般的浑发起了颤,更多痛苦的声响。
宗主正说到百年前生灵涂炭的仙大战,正节节败退,死伤惨重,临清仙尊与尊死战三日,最后尊死于临清仙尊剑,界元气大伤,蛰伏百年,再没有动静传。
“而如今……界再次大动戈――”宗主顿住了,被南允秋那边的猫叫声搅和的带上了些怒气,临清仙尊的徒弟竟这般不知礼数,当真是……当真是教徒无方――
他警告般沉声,“贤侄,当以正事为重。”
临清仙尊修为和辈分都太,即便是徒弟也轮不到他教导,也说不得重话,只能这么轻飘飘地警告几句。
但他不会知,传闻中一剑毙了尊的临清仙尊,此时正被压在上,连半力气都聚不起来,也不会知,宴会上这些淫靡的叫声,都是自人人敬仰的临清仙尊之。
南允秋淡淡垂眸,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角,只“嗯”了一声,这样轻飘飘的态度更叫他气极,却只能压怒气,继续说着他所谓的“正事”。
她指尖微动,冰冷的棒慢条斯理地着他窄小的,陌卿尘大张着唇,能看见尖齿,猫耳也大幅度的蜷缩着,透亮的淡蓝眸晕着雾气,朦胧地看着她,看上去像是漂亮易碎的晶。
尖锐的痛楚叫他大脑一片白芒,连半声响都发不来,只能颤抖着不断息,即使是这样无助的姿势,猫爪依旧挣扎着抓破了她的肉,晕开一片血腥味。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两个确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永远不可避免地在对方上留各种伤痕,久久都消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