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卿尘猫耳不断地发着颤,南允秋却刻意地bi1近,玩nong似的nie着他的猫爪,微薄的呼xi落在他的耳朵上,嗓音低哑,“想要的话就叫一声。”
他浑shen发ruan,几乎在她怀里变成了一滩shui,猫爪chu2电般chou了回去,在她tui上无意识地踩了踩,猫耳惊到似的竖起,像是羞耻又不可置信。
南允秋旁若无人地tian舐了他的猫耳,几乎将整个耳朵尖都han了jin去,语调han糊不清又沙哑,却显得缱绻,“叫一声。”
她很少这么柔和的说话,或许是因为他现在变成了猫,所以那些仇恨便可以暂时被忘却。
陌卿尘浑shen发着颤,却依旧克制的没有发chu声响,猫耳蜷缩起来,眸zi里晕开了一层shui意,变回猫shen时他的眸zi呈现chu浅淡的蓝se,han着泪shui时像是透亮的宝石。
南允秋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角,指尖指尖dingjinxuekou,那里已经湿的不行,一个指节jin去他便浑shen绷紧,猫耳惊到似的竖起,被突如其来dingnong的发chu来的一声呜咽,shenti也蜷缩了起来,“喵呜――”
不要……
他的后xue颤抖着收紧,只这样的刺激便liuchu了不少shui,悉数打在她的指尖上。
她又tiannong了一xia他的耳朵尖,指尖微微屈起,jianying的骨节ding着柔ruan的changbi,叫他痉挛一般发着颤,xiechu几声微弱的叫声,尖锐的爪zi也抓破了她的衣服,shenti几乎完全绷直,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般。
这些声响当然瞒不过去,宗主微微皱眉,“贤侄,这只猫……”
以他的修为当然能瞧chu这不是一只普通的猫,这是一只猫妖,修为如何倒是看不透,但这样一只正chu1在发qing期的猫妖,被带到了议事的殿堂,当真是――
他放xia杯盏,神se显chu些冷凝,临清仙尊竟教chu个这般不知礼数的徒弟,当真是……
其余长老也将视线落在她shen上,面se不愉。
南允秋的指尖依旧深埋在他tinei,有着宽大云袖的遮掩倒是没被看去,但即使如此,陌卿尘也羞耻无助地将脸埋jin她的tui间,猫耳一刻不停的发着颤,又因为后xue传来的快gan而呜咽了一声。
她终于抬起眸,神qing冷清,甚至微微侧了侧tou,似乎不清楚这群长老为何将视线落在她shen上,问,“――怎么了??”
宗主收回视线,“无事。”
他到底是外人,不好对南允秋的事qing指手画脚,只好之后告知临清尊者,叫他看看自己的徒弟zuochu了多不知廉耻的事qing。
他举起杯,“再敬贤侄一杯。”
只是他并不知晓,被南允秋抱在怀里的猫,正是他们都敬畏的临清尊者。
谁又能想到,冷清chu尘,修为gao深的临清仙尊,竟正在众目睽睽之xia被自己的徒弟亵玩呢?
南允秋一只手的指节仍旧埋在陌卿尘的后xue中,另一只手举起杯盏,遥遥一敬。
却依旧没有放过陌卿尘,指尖慢条斯理地ding撞着他最为mingan的一dian,叫他浑shen发ruan,只能伏在她怀里不断发着颤,xue肉紧紧地缠住她的指尖,每一寸褶皱都被温re的指尖照顾到,快ganchaoshui一般裹挟着他,叫他发chu几声似哭似chuan的呜咽。
xia一刻,被快gan裹挟着的意识似乎想起来了shenchu1的环境,又咬住她的衣袖止住了声响,猫耳因为紧张而竖起,淡蓝se的眸zi被shui意浸湿,透亮又可怜。
南允秋又一次重重地ding到了底,她留着一些指甲,这样的dingnong之xiajianying的指甲便撞到了最mingan的一chu1,叫他腰shen一弹,受惊似的弓了起来,尾巴也竖起,“喵呜――”
他gen本无chu1抵御这样的快gan,哭叫chu声,shenti几乎完全ruan了xia去,在她怀里不断地发着颤,大脑也一片白芒,还未等他消化完这一阵qiang烈的刺激,她便又加两gen手指。
变成猫shen之后他连吃xia两gen手指都有些勉qiang,更别提三gen,后xue的边缘被撑开,几乎呈现chu透明的颜se,他浑shen都发着颤,却连半dian声音都发不chu来,尾巴痛苦至极地甩了甩,猫爪也抓破了她的pi肤,带chu了几dao血痕。
想来也是,毕竟他的后xue刚被撕裂过一回,怪不得这么痛苦。
南允秋又一次俯shen,tian舐了一xia他的猫耳,明知故问,“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