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钰摇了摇,瞅着就快到卯时了,何必再多生波折?
“庞医女初来乍到,烦请庞太医先带医女四走走吧,往后便随朕边伺候。”
两兄妹对视一,都明白了李钰的言之意,连忙躬请礼,不敢耽搁,得了李钰的令便了门。
人送来煲好的汤药,李钰喝却也没有放大家离开的意思,就在这时,长安匆匆赶来,背后跟着一堆人。
“我去到时,那位司职添香的女已经死了,这是与她同屋的女,名为秋香。”长安说话时,还送上写好的密报,他那日便觉得奇怪,回去后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对劲,便连夜传信回,命人好好看住她们二人。
李钰匆匆扫了一,知个大概后便将密保传与在场的人看。
“我记得你,”夏看后,心里咯噔一,“去光禄寺领香的人,是你,为何又成了执炉的人?”
“是那位,说也想学学怎么香……这才换了过来……陛!陛饶命!”秋香神惶恐,在地上磕了一个又一个,“婢真的不知她有不轨之心!虽然是婢去领的香,但香都是放在她那里的,婢什么都不知!”
长安冷哼一声,说:“我可没说是香的问题。”
秋香果然脸一变,到底是没什么心机的人,诈一诈就什么都说了。
“钱财?地位?还是拿了你家人要挟?”李钰挑了挑眉,问,“总该许你什么东西吧?”
“一开始是拿了家人要挟,”秋香脸暗了暗,“自小就被送的,早就忘记家人长什么样了……自然无所谓……”
“婢今年就二十五了该了,他们许了我……良田十顷,黄金百两……陛,我……总得活着……”说完这些,秋香像了力一般倒在地上,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长安挥了挥手,命人将其带,“她们屋还有余香,我已经命人送去太医院――庞太医的徒弟正当值,他正察看着。”
“真是层不穷……”右相看了密报,只觉得惊险不已,“太后果真是疯了……”
“她都被禁足了,还能这样的事,不是她一个人的功劳,肯定是有人替她传信,明日把她里的人都换了吧,让她静心养病。”李钰顿了顿,又说:“以后谁也不能去看她。”
“吴太师哪儿怕是有些麻烦……不过理在我们这里,倒也不怕。”右相连忙跟着李钰的话,这就准备着明日的弹劾。
“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李钰了眉,有些累了,想到梦里所见,“传卢娘吧,我有些话要跟她说。”
右相意识看了林州,夏掩饰似地低了低,吩咐人收拾。
林州脸不变,仿佛白日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个时候叫卢娘来,未免太过辛劳,白日里我才去了她府上,听她边服侍的人呢说卢娘染了风寒,不敢门见人,还是过段时日卢娘好些再召吧!”
李钰听了,只好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