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芹藻到最后几乎虚脱了,他怀疑自己可能确实晕过去了一会儿,只是现如今回想起来恍恍惚惚的,自己也不能确定。只是他清醒了一后,明明说只熬了一碗甜汤的顾采真,居然大大方方又去端来了一碗,喂着他吃完,这才带他来沐浴。
你如今倒是连师傅都敢哄骗了……这话在季芹藻心里转了个圈,到底没说来。他在她面前赤的,带着那一的痕迹,间狼藉泥泞,心甘愿地被她“犯上”,这叫他怎么好意思开。
不过现在,他可不敢再让她近了。毕竟今晚上,他还准备与她……
他微微懊恼地皱眉,晚上的事,他还没准备呢,这会儿都午了!他自己要是再不争气,只怕今日一天都要在她的床榻上度过了。倒也不是,方才那一次,她到一半又把他抱离了床榻,到了窗台边……啊,他到底在想什么!
季芹藻脸上烘难褪,不禁咬了咬唇,不知自己是不是纵过度,如今连思绪都没法凝聚起来,仿佛连灵魂都如同这蒸气似的,是飘飘悠悠浮散着的。
他的质太拖后了,他暗暗想。
顾采真可不知季芹藻在想什么,估计就算知了也只会安他,他这质特别好,非常好,好得不能再好,她简直死了。
“您不会,还是我来。”
“不用……”
当然,到最后确实还是顾采真来的,因为季芹藻他确、实、不、会。
还好这次她是真的没存旁的心,帮他清理沐浴后,自己也洗漱了一番。顾采真也知自己后来确实有失控,毕竟总不能将人怕了,她还惦记着回呢。
虽然她很快将床榻收拾好了,但季芹藻却说什么也不肯在她这儿休息,持要回晚来秋。顾采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刚刚得太狠太过分,吓着他了。
她不愿在这种事上与他生隔阂,脆一通歉加询问。
季芹藻面红耳赤,不是,摇也不是,最后只好说他确实有事要理,但又不肯顾采真送他回去。
顾采真觉得他似乎有些古怪,但既然他临走前又一次嘱咐她,夜便去晚来秋找他,她便没再说什么。
七夕番外终(季芹藻,剧,伪天梗)
天刚刚黑,顾采真就来到了晚来秋。她总觉得季芹藻离开前的表现不同寻常,说话也有些吞吞吐吐,不像他平日的风格。
不过今日,她缠着他从清晨一直到午后,要了一次又一次,虽然他格温柔包容,不太可能因为这个就气得如何如何,可她也不能太欺负人——为了以示心意,顾采真午特地又了好些甜品,此时一并带到了晚来秋,打算把人哄得开心。
季芹藻见到她时,略微有些惊讶。他刚刚在后院落中将一切布置好,甚至还没来得及再检查一遍,她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顾采真瞧着他的神有异,心里更加笃定他显然有什么事。
不过既然他事先将自己约来,她就耐心等候他主动说便是。他们有过约定,他不会故意瞒着她什么的。这辈,她花了很多时间和力,才解开了前世对他的误解,也重新建立了不可摧的信任。
虽然几经周折,虽然过程痛苦,她终究还是与前世那个对整个世间都失去信心的自己,和解了。
“师父,我给您带了几吃。”她笑了笑,主动将甜品一一放在桌上。珍珠翡翠汤圆,白杏仁,柿霜糖糕,椰盏,鸳鸯卷,还有糖炒花生,酥炸腰果……季芹藻从她拿第一样时,神就有些不自然,直到她布完所有的一共十样,他的表已经完全……怎么说呢,总之就是有些……难以言喻。
顾采真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觉到他的指尖蜷缩了一,似乎有一丝……抗拒?倒也不是,更准确的说,是……为难。因为他并没有他的手,反而虚虚回握了一她,像是有一无措。
“师傅?”她侧看他,目光落在他俊秀的侧脸上,语气带着一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