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就手指,换成自己早就胀痛的捣去!可季芹藻本就容易紧张,后虽然易但又格外紧,不好准备他会受伤的。顾采真深一气,压心里蠢蠢动的念,耐心地继续开拓。
被异侵的觉令季芹藻稍稍清醒,他顿时有些无地自容,明明早上想好只是来见她一面,说了晚上的事就走,结果最后却还是被她压在了,等他回过神来,不仅已经一丝不挂地在她手中了一次,还不知廉耻地“吃”了她的手指。
怎么又想到“吃”这个字儿了?!他的脑中有一瞬间闪过一丝懊恼,可这懊恼却搀着一甜蜜,让他的在恍惚间,迎来了顾采真的第二手指。
不疼,但是更涨了,可是又觉得更空虚……
“采真,别……”季芹藻本想让她停,但那指已然上了他里的一小块凸起,柔的肉被死死住,烈的快立刻夺走了他想说的话,并将之变成了一连串断断续续的呻,“别……呜呜……啊……”
顾采真不怀好意地凑近他耳边,“师傅,我刚刚锁门了,今天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本有些昏沉的季芹藻却锐地捕捉到她的语气里,有很细小的耿耿于怀。
不会有人打扰?所以她是铁了心一定要成那云雨之事?
就这么想要他吗?
明明里的空虚愈发烈,季芹藻的心中却泛起一丝满涨的喜,随机又忍不住想要呵斥自己竟然如此纵。
顾采真可不乐于见他如今还有力想别的,她的手指不停刮着的,加重会让他呻变调的一。
“嗯……嗯呜……啊……”季芹藻轻轻摇,也不知想说什么,或者单纯只是受不了她的手指奸。
昨晚顾采真已经放过他一回,今天怎么会肯再当什么坐怀不乱的圣人——她哪里是圣人,她觉得自己如今快成中饿鬼了,而他就是她哪怕魂飞魄散都念念不忘的珍馐佳肴。但凡尝过一次他的滋味,就没人能忘得了。
季芹藻上沁一层薄汗,肌肤平实腻,让人拥之怀就再不想放开。他如同从池中捞来的一副玉棋,摆成只有她能解开的玲珑局。
蜜柔的肉不停蠕动,不由自主地夹紧再夹紧,他的里面得简直不可思议。顾采真勉忍着加到三手指替他扩张了一会儿,确定他基本上准备好了,就立刻提枪上阵,而!
大的孽如同一把凶刺季芹藻的,可是除了一开始微微的胀痛,紧接着就是能麻痹全的酥。一浅粉瞬间泛遍季芹藻全,他难耐地抬起轻轻夹住她的腰,中息与呻不停,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顾采真得很深,尽没,一在了他后的深。
“啊!”他的绷紧,用力勾住她的脖颈,努力睁大迷蒙的双目,想看清她此刻面上的表。
顾采真低亲亲他俱是妩媚意的角,捺住没立刻,等着他适应自己的巨大存在,“师傅,你真是太好吃了。”
她了一他的唇,品鉴一般,“又甜……”她又了一,这才把话说完,“……又甜。”
七夕番外末(季芹藻,两相悦梗,坐梗)
季芹藻混乱地息着,呻一会儿一会儿低,带着克制不去颤抖——他的人在颤抖,声音也在颤抖,“啊……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