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季芹藻张坐在她的大上,后刚一接裙摆,就得那的布料明显印一大片渍,顾采真垂眸看了一,登时胀得发疼。
柔的料过间,也刺激到了季芹藻,他呜呜咽咽地将双手放在顾采真肩,腰沉,脚趾勾,双夹紧,不由自主地在她上前后摆动,无师自通地试图通过这样的摩,缓解自己的难受。
再细腻的面料,质都与肌肤千差万别,柔的儿边缘被布料过,本能地一收一缩,顿时产生阵阵烈的酥麻,“嗯啊……”季芹藻呻着,因着这一刺激,顿时更多的蜜来,滴滴嗒嗒地落,将顾采真大上那一块裙摆的印,得更大更深了。
而顾采真看准了机会,不怀好意地直接掐住他一侧的腰窝,紧跟着大朝上了,刻意让布料狠狠过他间的肉,惹得季芹藻腰一酸,差就此去,“啊!”
他一双长岔在她两侧,无助地蹬着毯,意识搂住她的脖,上哆哆嗦嗦地紧紧攀附着她,呼乱得不成样,全都洒在她的鬓角耳边。
“唔嗯……”过于的质与长期制的调教,早就让他间那儿形成了习惯,又淫又妙,只要稍加撩拨,那儿可谓格外的乖巧,该湿的立湿,该收缩的即刻收缩。更何况,但凡顾采真动了相思蛊,哪里还由得他不动。而今日又因着烧与烈药的缘故,生生把人得神志不清了。
否则,哪怕再怎么威胁迫,季芹藻也不可能这样淫的姿态。
可这不认得她,也不会反抗,甚至不会面抗拒的季芹藻,明明赤一丝不挂,却依旧得净净、不染杂质。望与圣洁矛盾地糅合在他上——他可……真好看啊。
好看得让人心生暴,只想——得到他,或者毁了他。
第一百二十五章师傅乖(伪骑乘梗,指梗)
如果是平日的季芹藻,顾采真自然是能毁就毁,谁叫他越被毁得厉害,就越是得厉害呢。
因为,这种是她一手发掘的、调教的、缔造的,也是她独属的。
也因为,被毁掉的季芹藻,等于另一种意义上的,人间罕有的……好。
每一次交合,每一回把他去巅峰,得他浑发抖又发,得他的完完全全听从她的掌控,最终把自己的东西完完全全他里,都既是对他更深的一次调教,也是令她更满足的一场折磨。他失神的目光,屈辱的表,隐忍的呻,失律的息,无一不妙极了。
曾经看起来温柔有度的男人,仿佛是在岁月沉淀中的静深,如今在她亲手打造的梦魇中挣扎受辱,陷囹圄,于漩涡中沉,醒不过来。
可对他而言的噩梦,是她的梦。
顾采真总以为梦已经足够了,却没想到,之一字,本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场景,更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季芹藻。
这已不仅仅是,而是好。
如今的季芹藻认不她来,因为烧迷迷糊糊,又因为药而十分主动。这可比平时她暗中发相思蛊,单纯让他动有意思多了。
这样的好,对顾采真而言,比她活在人间这件事本,还要难得。
因为,往日就算被迫动,季芹藻也是完全清醒的,他不知相思蛊还存在,更不知她便是当初那人,他只会因为自己的反应羞耻又痛苦,有多接纳和渴望她的侵犯,心里就有多排斥和抗拒。他压不可能这样的姿态与态。
顾采真目光沉沉地凝视着他,甚至有种提前而生的、看一少一的遗憾。
毕竟,漂亮的东西,总是让人怎么都看不够的。
她知,如果季芹藻清醒过来后还记得这过程,只怕顿时会如同无间地狱,被侵犯的痛苦与对她的仇恨,都会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