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采真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好像shenti自发地gan觉到了亏欠,想一次xing把从上一世延续到如今的疲惫,都弥补回来似的。
当然,这个说法有些夸张,她只是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又香又沉地睡过去了。
无休止的痛苦与杀戮,难平抑的愤恨与疯狂,曾经浸透了她的生命。然而,她的所作所为,折磨了别人,却也没放过自己。哪怕shen居mo尊gao位,在她的梦境中,她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在那个夜里,失去了nei丹,失去了修为,失去了信任的师傅师兄和ai人。梦里的她始终不是后来的mo尊,而是于万尸潭中,孤独地xia沉,冰冷,窒息,绝望,不甘,仇恨——直到如同死了一样的静谧。
在她刻意引诱与欺骗萧青的日zi里,两人同榻而眠,她时常会夜间猛地醒来,她自认动静不大,他却依旧能够察觉,抱着她问她是不是zuo噩梦了。从来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男人,怀抱却意外的温nuan安定。她会反手揽住他的腰,一边摩挲着他结实丝hua的肌肤,一边轻松笑dao:只是梦见年少时的一些苦日zi,醒来就记不清了。
一向冷峻寡言的男人会在她的抚摸xia,压抑着chuan息,生涩却顺从地慢慢打开shenti,接纳她的ru侵。cuyingguntang的xingqicharu温nuan紧窄的甬dao瞬间,他一shen漂亮liu畅的肌肉都会绷紧,两tui间的男gen也跟着无意识地上ting,膝盖乃至小tui把她的腰tui夹得死死的。平时表qing甚少五官冷峻的男人,此时的神se也不得不louchu压抑不住的脆弱,那是一种彻底的信任和臣服姿态——也许他自己很gan动吧?为她可以zuo到这一步。可在顾采真充满恶意的心里,萧青的态度让她只想到三个字——随便玩。
谁能知dao,兰陵萧家gaogao在上的家主,被人压在shenxiachoucha时,劲瘦的腰肢有多ruan韧?压抑的呻yin有多好听?收缩的后xue有多紧湿?健mei的shenti有多耐cao1?
她知dao。
只有她知dao。
她在他shenti里尽qing驰骋,xingqi狠狠鞭挞nenruan的蜜xue,cha得汁shui淋漓,媚肉外翻。她会故意和他说一些荒唐的话,“萧青……小青……青青……”她变着花样叫他,“我的卿卿,我都she1给你,你给我生个孩zi吧……”
他总会克制着不zuo声,只是抿唇压抑着嗯哼呻yin,实在被cao1得忍不住叫了chu来,也得是被她jiantingcuying的孽gencha得难以忍受时,才可能会被bi1chu一句:“我……嗯呃嗯啊……生不了……啊啊……”
顾采真借故cao1nong得越发凶猛,“我就想你给我生!”
“嗯啊啊……我……”其实并不是第一次被她这样提问与对待,可他总是要被她cao1得狠了,才肯就范。
“如果可以,你给不给我生?”她将他困在濒临gaochao的前一刻,硕大的guitou抵在他mingan的深chu1研磨戳捣,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提chu假设。
而后,她会看到他咬着唇死命忍着,在她一xia一xia的dingnong里逐渐崩溃,“给……给生……”
“说完整。”她居gao临xia地命令着,动作越发cu暴用力,却也给自己和他都制造了更多刺激的快gan。湿淋淋的甬dao里,neibi拼命绞着肉jing2,他夹住她腰shen的膝盖都chu了一层薄汗,被cha得浑shen发抖——他的shenti对她渴望至极。
顾采真知dao,不guan她此刻的choucha多么凶狠过分,萧青最终都会给chu她想要的答案,可她就是ai一遍遍把他bi1到这个份上,一遍遍享受这个过程,一遍遍听他心甘qing愿的回答。
“我……嗯啊……嗯唔……给你生孩zi……啊啊啊啊!”萧青的腰shenting起与她的躯ti相贴,发tang的肌肤让她微凉的躯ti也染上了一丝丝温nuan,他伸chu双臂,抱住了她。
修长劲健的男ti被彻底打开与占用,guntang的jing1ye彻底标记xia独属顾采真的烙印。
直到云收雨歇后,萧青才会与她相拥着,声音沙哑地dao一句,“睡吧,以后我在,不会有苦日zi了。”
他那副把一切当真的样zi,很好地取悦了顾采真,起码能换来她片刻的好眠,以及想要继续编造谎言和他“玩”xia去的兴致,并且等他醒来前,又一次亲吻与占有他。
往事如梦,也不是什么安稳的好梦。
可如今这一觉,却着实香沉,顾采真醒来时甚至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茫然,她睁yan定定地愣了好一会儿神,才消化了自己已然重获生命,拥有了能够从tou来过的机会。
昨日,帮池run除去卡在气daokou的丹wan,本就虚弱的她更是如同qiang弩之末,撑着回房后,又耗神思索池runshen上chu现的黑线,对比之前花正骁和季芹藻shen上也chu现的红线与白线,她却百思不得其解。既然想不通,她决定暂且作罢,反正来日方长,如今事qing已经louchu端倪,以后她总有机会查明。她瞥了一yan手里的裙衫,也没换——反正也没力气了……她直接倒回了床榻之上。
她当然知dao,自己救治池run的行为不合常理,也知dao也不是没有别的方式救他。但千钧一发时,她什么也没想,只是遵循了上一世的习惯。
对池run,她没办法见死不救,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