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视线本无法完全对焦,混动的脑海里已经分辨不这个人是谁了。但有记忆,这个人虽然很危险,可是能帮他——能帮到现在难受得要死了的他。
帮我……
帮帮我……
或者,杀了我吧……
他想向她伸手,但肩往都被裹在毯中。脸颊的薄红愈发艳丽,如火烧的云霞。他委屈又可怜地呜咽着,只能尽量侧,如同一只猫咪,蹭了蹭她摊开的掌心,脆弱的咽,发丝随着他的动作缠绕她的指间。
她
顾采真安静地垂,专注地看着他,仿佛带了一丝怜悯般抚了抚他的脸,若画面就此定格,倒也有着无限缱绻。
“呜……”当她展现准备回手时,男人怎么肯放弃好不容易得到的一藉与希望。他此时行事已经全照本能,而本能只想挽留。但他全受制,本没有办法拉住她,一时急脆张咬住了她的手指。
季芹藻意识不清醒,心又急迫,自然咬得很用力,玉白的牙齿上一合,顾采真的手指登时被咬了血。微凉的血,同样对如今燥烧的季芹藻,有着无上的诱惑,他改用尖卷住她的指,了起来。
“唔……”红的唇住她的手指,湿的不时探唇齿间舐,顾采真看着意识不清的季芹藻,乖巧又温驯,主动又诱人,眸中顿时暗翻。
她甚至用灵力,让自己的手指多了一会儿工夫的血,好让他多一会儿。
这样堪称的场景,可是难得见。些许付一不算什么的代价,就能多多欣赏片刻,她自然愿意。
紊乱的鼻息洒在她的指间,如同日微醺的风,不知不觉就让人浅醉。“滋滋”的声带着一酥麻,从指骨传遍全,直到季芹藻无力地松开她再也不一滴鲜血的指尖,她才好似拆开一份专属她的礼般,心愉快却又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毯。十四章纯净(主动梗,坐梗)
第一百二十四章纯净(主动梗,坐梗)
带着独特光泽的毯被解开,自季芹藻的肩落,他布满薄汗的白皙膛。
“唔……”被毯缠裹得层层叠叠的男人,终于恢复了上的自由,他的双手乍然得到解放,一时还未反应得过来,只无措地揪紧了半压在的毯,剧烈地起伏。在毯被揭开的瞬间,里的燥缓解了刹那,但本没有得到本质上的消减,反倒因为他神经的放松而有了可趁之机,更加猛烈地席卷周。
他侧过蜷着,一边细细颤抖,一边重重息,压在里的低沉呻,因为温也因为缺,沙哑得如同荒漠中的沙,又像是初夏穿堂的风,微微,让人生一接近愉悦的,听得顾采真通舒畅。
颗颗可见的晶莹汗珠,仿佛落在舒展花上的朝,又似不溶于丝缎的醇香酒滴,随着季芹藻的扭动而在他白皙瘦的膛上动。两红得不像话的茱萸已经颤巍巍立,可能刚刚费劲想挣扎时,被迫与毯摩得狠了,的乳尖已然呈现微微的红,那一圈圆晕更是艳丽极了。
顾采真随手覆上一侧,甚至没有捻,只是掌心住了,就听到季芹藻忽然蹙着眉闷哼了一声,一绷,侧蜷着额抵住床榻,短促又昂地“啊!”了一声。
乌黑的长睫终于不堪重负,汗珠与泪珠一起滴落。他低咬住了毯,呜咽与呻已经完全分不清,“唔……嗯啊……嗯……”
“难受吗?”顾采真势地压住他的肩,将人成平躺的姿势,一边继续玩着他嫣红的乳首,一边明知故问。
季芹藻的前有汗也有泪,被烧和望熬炼得神智混沌,神迷蒙地循声看向她,本认不人来,也不知能不能听得懂她在说什么,只是两截修长劲瘦的小从毯里踢蹬而,力气有限地试图绞紧并拢。
他上一惯清净温和的气息,此刻又混合了一别的什么更暧昧也更诱人的熟悉气味,在空气里一丝一丝地飘散。
顾采真扬了扬眉,将男人半扶到自己怀里靠着,又把那缠在他腰间的毯完全解开,一更加郁的腥膻之气,顿时四散开来。
男人平坦结实的小腹向一片,全是肉可见的乳白黏腻,连毯的侧也是一样,他一向洁,这样腻黏人的觉让他不适地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