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涅离开指挥官的
,她的睛都要变成心了。
敦刻尔克看上去是最人畜无害的一位,她的蜜亦如同她亲手制作的心那
般温和而甘。然而被的时间久了,指挥官就觉察其中的不对劲。敦刻尔克
宛如设陷阱的捕虫植,散发香味引诱猎前来。指挥官就是那只上当受骗
的蠢蝴蝶,在她的怀抱中沉沦,供她大快朵颐。
塔尔图、沃克兰和勒尔三名舰娘选择了「一起上」。原本沃克兰拍着脯
说自己一人便成,结果她在实战时才了解到恶毒所言不虚,自己骑上去后不过是
肉竿上的一个挂件。她唯有灰溜溜地同意和塔尔图、勒尔携手从三个方向攻
指挥官。
先上的让·巴尔和阿尔及利亚皆是奔着榨指挥官去的,为正常人类的指
挥官和她俩过几次就已到吃力。可这群教廷舰娘本不给指挥官休息的机会,
纷纷在他的肉上尽宣她们多年不得的和郁闷。最过分的是,她们不会
因自己和指挥官过而停止对恋人的暴。犹如无底的她们从指挥官掠夺来
的意只嫌不够,哪儿会有罢手的理。
在勒尔骑过指挥官后,舰娘们彻底了无序状态。有的舰娘会把指挥官
挂在墙上,然后自己像树懒般抱着指挥官,吞吃他的肉棒;有的舰娘会趁着指挥
官被某位舰娘奸的空隙,用他着恶毒或者让·巴尔婚戒的手指她们的肉
;有的舰娘则玩起了「男盛」,在指挥官阳上涂油,用糕给他的
菜。而唯有在最后一种况,指挥官才可能吃到正常,尽多数
况是嘴对嘴喂的。他在大多数时候都是直接被注拉·加利索尼特制的力剂,
然后继续充当喂给母狼们的羔羊。
被她们在的男人则渐渐开始怀疑人生。他不清楚自己究竟有什么能
让舰娘们留意的特别优秀之,不知这些日常和自己关系亲密的女孩会对他抱
持如此深刻的意,不明白她们为何在自己结婚后还是不肯死心,不理解自己心
的妻为什么会与虎谋……指挥官不懂的地方实在是太多。
他只好放弃思考。
受到轮番奸淫的指挥官此刻正目光涣散地倒在地,上和周围的地上遍布
淫、、汗等混合起来的不明。深军装化成碎布散落在四周。他的
肚上放着七枚刻着对应舰娘名号的誓约戒指,这些戒指也都接受过那些舰娘的
、初红以及指挥官的洗礼。男人的躯则成了舰娘们保存记忆的绝
佳场所,涂写着各种东西,如「教廷骑士专用公交车」、「我的小公猫」之类的。
大上更是有着数之不清的「正」字。
当教廷舰娘们的暂时得到满足以后,指挥官的婚舰恶毒现在了卧室的
门。
她来后先是检查了一那台无人问津的摄像机,接着凑近指挥官,用手中
的数码相机给她最的丈夫拍了几张照片。
「指挥官好可。」小的白婚舰小声嘀咕着。
「…………恶毒?」指挥官的这时还是昏昏沉沉的。
「是恶毒哦,是那个想要和您在宿舍约会的恶毒哦。」她右手轻抚着丈夫的
脸颊,左手却把相机有显示屏的那面转给丈夫看。指挥官看得眶通红,泪在
里直打转:「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他已经因为结婚纪念日没法好好陪妻而过一次歉,这次是第二次。无奈
他自己亦晓得自己的歉派不上什么用场。每次都是妻懒懒地原谅自己,每次
都是。
「没关系的。」正当指挥官以为心的妻依旧会言止于此的时候,她接
来的话打破了他的幻想,「指挥官会变成这副可的模样,全是我一手造成的呢。
怎么样?懒惰的我一旦认真起来,是很厉害的吧?」
为让·巴尔等人所告知的真相再次于指挥官心中复苏,他呆呆地看着前的
妻。男人所知的恶毒是那个泡红茶都会划用茶包、誓约时想赶紧回屋休息
的喜偷懒的小公主,绝对不会是当这个人如其名的女孩。
「是我用的那罐雾剂的后劲太大吗?您连让·巴尔小她们先前说的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