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鱼了。其他门在恶毒的劝说决定
站在我们这边。」
倘若指挥官对自己被擒一事算是心生绝望的话,那么阿尔及利亚的谋划则令
他觉得恐怖。阿尔及利亚和让·巴尔的发言等于说教廷现在没有人能再压制她们,
上上皆是她们的人,自由鸢尾、铁血等外势力亦大概率默许了这次事变的
发动。
「如今整个教廷都彻底变成我们的形状了,我们接来要完成的收尾工作就
是把指挥官你也变成我们的形状哦,呵呵~」
「阿尔及利亚这说法好,但我意外地喜。」拉·加利索尼埃借机揽住银
发重巡的香肩,朝指挥官朗地笑着,「指挥官你放轻松。我们不会害你的。」
指挥官茫然若失地望着自己的妻:「你们准备拿我怎么办?」
让·巴尔说:「教廷终究需要一个领袖。而指挥官你正是符合大多数人需要
的人选。」与教廷总旗舰的观念相比,婚舰的想法要淫乱得多:「领袖这个职位,
您躺在床上就足以胜任。因此除了开会和席外交场合以外,我们不会允许您离
开宿舍一步。」
「躺在床上……」男人中的恐惧止不住地涌而。他明白这相当于被
囚禁,不禁慌张起来,拼命地挣起想要逃跑。不幸的是,他躯里的无力
还未消退。阿尔及利亚不费灰之力便将舰娘里的大众人给摁在地上。
「我建议指挥官您最好当个乖孩。」阿尔及利亚顺手撕开了指挥官的那
深军装,他那相当结实的肉立呈现在诸位舰娘前,「以这次行动的功绩
而论,请问总旗舰大人和婚舰小哪位先上,我就忝居其后了。」「我当然是最
后一个。各位请便。」恶毒睡惺忪地打了个呵欠,随后就转
离开。
既然婚舰是这副态度,让·巴尔也当仁不让。虽说在其他舰娘面前和喜的
人让她有害羞,但这程度的羞涩还阻止不了她。对教廷的总旗舰大人来
说,她的面前此刻唯有指挥官一人。没有人的地方自然意味着她和指挥官皆能为
所为,尽指挥官现在不能动就是了。
她将指挥官那趴趴的一把拽起,然后捧着他的脸便吻了上去。男人被
亲得发懵,脑袋里凌乱不堪。嘴唇却极其诚实,对于海盗小那如海上风暴一般
的攻势不但没有抗拒,反而在尽力迎合。海盗小的唇似乎是朗姆酒味的,起
初透着甜香,慢慢地就烈起来,几乎能使世上所有的酒豪醉死其中。让·巴尔就
这样和指挥官互相交换各自的唾。只不过,她的「交换」以劫掠为主,而他的
「交换」大抵是在无私地奉献贡品。
教廷的总旗舰小的亲吻有着与海盗之名相符的豪迈。随着时间的推移,这
对男女亲的夸张程度就逐渐令人到惊讶。让·巴尔一手扶着指挥官的后脑勺,
继续侵占新的领地,另外一只手则摸向他那变得的。指挥官跪在地上,
大半由于海盗小的施力而悬在半空。即使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力气,他亦被
让·巴尔的吻给走了魂魄,再难挣扎。
两人唇间云津乱,海盗小同时在隔着抚男人的阳。待到她恋恋
不舍地同自己的宝分离的那一刻,指挥官的主炮炮已然发膨胀,直接在
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让·巴尔没有就此放过自己心的男人,没过多久便用纤
巧的手指住了男人的双颊,轻松地把他的嘴给撬开。她亦轻启朱唇,将中香
津滴指挥官的嘴里。
指挥官尚未从方才的深吻中回过劲,就又遭到了让·巴尔的追击。在少女那
睥睨众生的神的注视,他的气势登时化来。
「我、我是有妻的人啊……」平日刚的指挥官此时只说得这句迷糊的
话。
「你也不是那种循规蹈矩的不机灵的人,特别是在关键时刻。」让·巴尔
「哼」的一声笑了来,「我不想讲究那些繁文缛节。让我们直白一些。」
正说间,海盗小松开了挟制指挥官的手,脆利落地脱去了黑的。
飞快落的男人于不经意间窥见了自己所信赖的总旗舰大人的,那里除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