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还算有些自信。没成想自己的乳房
也只能堪堪收住指挥官那条巨蟒。这令她再一次认识到恶毒的抱怨不是没理的。
归结底,见心的男人拥有这么棒的东西,哪个女人会不期望自己是能够全
心地接受他的那一位呢?
打心里到愉快的银发人决定加大玩的力度。她垂,伸去
舐于乳沟里来的分。在湿的肉及目标的那一霎,指挥官绷直
了。以超乎常识的速度分先走。男人的脑还很明晰,然而对当
的他来说,意识模糊或许会更好。
他气如:「你们……你们到底……到底注了……什么东西……」在指
挥官的视界里,近在咫尺的人、在离他远去,时间在变得缓慢。五却异常
锐,他光是被阿尔及利亚轻轻一就能大量华。拉·加利索尼埃在他后面
刻的印记也在作怪,瘙与轻微的疼痛在不断地勾起与常识相悖的丑陋肉
。
最有权力解答这一问题的自然是粉发的刑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药剂,
额外的功能仅仅是大幅提升度和延长快持续时间而已。」她的声音如今和
指挥官的意识已有一段距离,听起来飘忽不定:「指挥官你只需要不停给我们
就可以了。」
「好……好过分……呃……呜啊……」在男人苦闷的息声中,他那被夹
在乳肉的阴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外。指挥官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升
天堂,可阿尔及利亚在他间的取乐之举随即便将他拖向地狱。
「把一切交给我,你就好好地休息一会儿吧。」阿尔及利亚刚说完,就
急不可待地去吃、乳房、肉竿沾染的那些腥臭的白浊。即使指挥官在她
清理交的过程中把持不住,她亦没有丝毫怨言。当银发人再度看着指挥官的
时候,她那张过大肉棒的小边上仍残留有尚未被吃尽的种,里充
斥着对好孩的怜之意。母亲的、的成熟和纯粹的为女人的妩媚被
有机地合为一,呈现在她的上。
阿尔及利亚是能成为我母亲的女人。这一念突兀的在指挥官的脑海蹦了
来。
而这荒悖的想法膨胀得越发厉害,同他心对妻的爆发了剧烈的冲突。
阿尔及利亚自是看得人心里的矛盾:「事到如今,想要逃跑也来不及了
哦~」她故意在指挥官耳边了气,顺带了男人的脸,紧接着拨开裙,
把自己湿淋淋的蜜对准饥渴的雄。
忽然,拉·加利索尼埃攀住了银发重巡的肩膀,并将之猛地压。背对着指
挥官的阿尔及利亚被打了个猝不及防,男人的玉杵就像是摩西开海时手中的那
手杖,分开那片浩瀚的之海。不过人的意过于汹涌,旋即便吞没了指挥
官的分。细长而诱人的呻从阿尔及利亚的檀漫,听得指挥官浑酥麻。
「你太磨叽啦。」对于同僚侧首投来的那略带不兴的视线,粉发的审问官
吃吃地笑了起来。阿尔及利亚也非是真心要责怪拉·加利索尼埃。她在沉腰后
借坡驴就是最好的证据。前凸后翘的丰腴在男人的上激烈地起伏着,足
可见她的饥渴。
指挥官看不到阿尔及利亚前面乳摇的模样,只是两人掀起的层层浪在
视觉上便已极冲击力。沃克兰唯恐天不乱,搬来了一面穿衣镜。指挥官和阿
尔及利亚的淫乱模样当即被映照来,这极大地增加了指挥官心中的羞耻。
附近那台摄像机的摄像亦对着阿尔及利亚和被她压在奸的指挥官,
看着大概工作了有好一段时间,也不知是谁设置的。
富有肉的雪撞得男人的阴啪啪作响,偶尔会碰到阴。指挥官的
结耸动着,嘴里噙着饱兽的浊呼。涎频频溅在人飞舞的长发上,将
它们与两人的肌肤黏在一起。阿尔及利亚那陶醉的淫叫声则夹杂于其中。这对交
的男女已无需多余的言语。他们的肉现今只知释放灼烧着灵魂的那团火,不
知其他。
由于知能力的增幅,渴求的指挥官的理智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