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错了?!”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就牢牢握住那剑柄,一又一的继续往那电一般颤抖的里送,把那地方咕叽咕叽的声,得谢云舒像蛇一样在我怀中扭动大张着嘴发赫赫的呼声,都从嘴巴里滴来都无暇顾及。
最终被我又一次深深花后,极近崩溃的男人终于福至心灵的发了昂的泣音。
“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该掐斩星——!!呜啊.....主人啊......我不该动杀心......呜、呜呜呜......”
绸缎被泪泡得已经没有了遮蔽效果,但那双颤抖的长睫完全不知自己已经可以睁开,刚刚还差把屋都掀了的男人恐惧得整个人都在抖,像狂风里濒临折断的树枝,细瘦的腰肢上全是汗,抖得太过厉害即使被我搂着也止不住往。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我把剑柄往外一拉,早就被玩得红着翻糜红肉的一大滩腻淫,噼里啪啦地在床上,晕开一滩淫湿的迹。
“好了,好了,乖了,没事了。”我一方丝帕,慢条斯理地拭着失去了异的依旧颤抖不止的花,语气温柔得仿佛在哄一个受惊的孩。
谢云舒瑟缩了一,似乎想躲开我的碰,却又贪恋我的怀抱。他浑僵,明明已经恢复了视觉,却依旧紧闭着哭到通红的双,黑鸦一般的长睫颤抖着,像风中的蝶翼,脆弱又无助。
“斩星跟了你几万年了吧?”我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抚摸着他汗湿的额发,语气轻柔,却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别的我不知,至少今天看来他也算忠心耿耿,全心全意的向着你,就因他说了几句气话,就要将陪伴了你几万年的伙伴斩杀,谢云舒,你这般草菅命的派,与那些动辄屠城的,又有何区别?”
我故意把“”两个字咬得极重,果然觉到他猛地一僵,抓着我的手臂的手指也收紧了几分,像是想辩解,却又不敢开。
“我知,你是三界最,你的剑亡魂无数,但那些,都是你的敌人,是与你立场不同,你死我活的仇敌。可斩星呢?他只是说了几句你不听的话,你就想要了他的命,谢云舒,你当真如传闻中一般冷血无?”
我伸手抬起他的巴,迫他与我对视。他眶通红,角还残留着未的泪痕,刚刚的凌厉锋芒尽数褪去,只剩满满的无措和慌乱,可怜又无助。
“你,知错了么?”我盯着他的睛,一字一句地问。
谢云舒紧咬着唇,被我盯得再次眶通红,泪涌顺着角落来,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小兽,他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说:“我......我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这才亲亲他的脸,拿衣服给他泪,把人抱在怀里安:“乖,这才是我的那个谢云舒。”
听到我的话,还在不停打摆的男人那双哭得通红的眶里碎了星光,谢云舒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小心翼翼地回应我:“主人......我、我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