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
这直达花xue深chu1的深深一tong,立即bi1得谢云舒发chu一声压抑后的尖鸣。他shenti猛地绷紧,像一只被受惊的鸟,墨se长发在空中甩chu一dao优mei的弧线。嫣红的嘴唇颤抖着张合,却发不chu任何完整的声音,只有断断续续的呜咽,以及震颤的大tui带动着金属碰撞的细微声响。
我竖起耳朵听了听床幔外的动静,然后放心的继续手上的动作。
谢云舒被如此jianying的东西tong在弱dian上,gen本承受不住,破碎的呜咽断断续续地从唇齿间溢chu。
“主人......我......主人......”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却不知dao自己想说什么,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喊我,像是要将我刻jin他的骨血里。
我偏tou吻了吻他的耳垂,然后,将那柄冰冷的剑鞘,在他的tinei缓缓转动。
“呜啊啊啊——!” 怀中的shenti猛地绷紧,花xue被我qiang制送上了gaochao,guntang的yeti从剑鞘镂空的花纹chu1pen涌而chu,染湿了我的手,也把锐气bi1人的神qi染上了淫靡的晶莹run泽。
冰与火、ying与ruan的纠缠,这香艳的场景看得我心kou发yang。我被他的样zi勾起了兴致,伸手在他ting翘的tun肉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xia,命令dao:“跪稳了。”
谢云舒被我这一训,果然qiang忍着shenti的颤抖,试图跪直shenti,可那柄贯穿了他的“利剑”却随着我的动作不断地在他tinei搅动,在他mingan至极的阴xue底bu的弱dian上横冲直撞,带起不间断的激烈快gan。
“唔......啊......主人......”谢云舒无法自抑地仰着tou,唇齿间溢chu破碎的呻yin,带着几分哭腔,几分祈求,还又夹杂着几分勾人的媚意。
他肩膀上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已经泛起一层不正常的chao红,像是熟透的shui蜜桃,诱人采撷,那一截柔韧又纤细的腰肢扭动着,像是想要逃离这gu直冲脑门的快gan,却又被支在跨间的长剑固定得稳稳当当,只能无助地攀附在我shen上,寻求一丝依靠。
“主人......呜......求您......嗯......嗯......”他语焉不详地求我,他的声线本来是如同他人一般的冷冽,此时被qingyu和羞涩染了se,颤抖着带着几分明显控制过的矜持,却又被我恶劣地dingnong得断断续续,变成更令人面红耳赤的呻yin。
这声音可以勾起任何人的qingyu,以及......破坏yu。
我再也忍不住,将手中的剑柄当成了刺穿那份矜持的利剑,用冰冷和jianying毫不留qing的刺穿那dian柔ruan,将那chu1捣得颤抖着爆chu淋漓的汁ye,尖叫着哭泣着投了降,还是逃不过ru侵者残忍的亵玩。
“嗯......主人嗯......不要......求求您......”被亵玩的男人哭泣着求饶,从腹肌到大tui都在密密发抖,他几乎跪不住了,大量晶莹蜜ye被银se金属tong得泛滥着从糜红外翻的nen红xue肉feng隙chu1往外pen,失禁一般淅淅沥沥的把床单染得湿了透。
终于,在又一次被我深深ding在mingandian旋转后,谢云舒终于崩溃了,男人发chu一声压抑的呜咽,理智被shenti里过量的快gan碾压,再也顾及不了跟随了自己数万年xia属的存在,伸长了she2尖发chu了又sao又贱的求饶。
“哈、哈啊啊啊!......主人、主人......不行了呜......太深了......慢dian......呃啊啊啊......!”
那遍布晶莹tiye的大tui的颤抖幅度越来越大,把那剑鞘吃jin去的幅度就越来越深,谢云舒蹬在床上的白皙脚趾被快gan激得不住蜷缩,几乎把床单扯变形。
“这就受不住了?”我唾ye分mi得极快,还要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问,语气里故意带着几分戏谑,“你不是仙界战神吗?怎么这dian毅力都没有?”
“不、不是战神......哈啊......我、我是主人的......啊啊啊!......淫nu......主人!要tong穿了......嗯啊......不、太深......哈,求您......主人求您慢一dian......太minga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