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回答并不是我要的,于是我毫不留的将剑柄再次送了去,再一次到了极深。
我把剑柄来一些,着谢云舒哭得乱七八糟的脸,一个字一个字的问:“你错了没?”
“错在......贱太了......是个喜被人把玩烂的贱货......”
“嗬嗬......主人......错了......我错了......”“玩偶”哭得鼻尖通红,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形象,他声音透着可怜的颤抖,一叠声的歉,仰着想要把脸贴到我脸上,却因为我的避让而一次又一次地落空。
我气得把剑鞘得更深,在深搅动,嘴上恶狠狠的骂到:“重新说!”
....呜啊啊啊......!”
我觉得时候差不多了,立即伸手搂住他的腰,避免他真脱力了被剑刺穿了到自己脏里。谢云舒一挨到我的,立即像是找到依靠般的放松了一些,用胳膊反过来环住我的脖,挂在我上。像一只任人摆布的淫玩偶,打开了让人羞辱亵玩自己柔的心。
“呃啊啊啊啊......主、主人!错!......错在......错在贱货还不够!贱太......咿!让、让主人玩得不够尽兴.....噢啊不要......!主人!!”
谢云舒被我威胁的动作吓得手指乱抓,在空中无助的挠了几,最后停在我握住剑柄的手腕上,他不敢用力,又实在被到了极限,只好用卑贱的吻向我求饶。
“噢啊啊啊......!主人......噢啊......坏了......求主人!饶、饶了贱货的呜......要坏了......好酸、好痛呃啊啊......又了咿啊啊啊啊——!!”
“错哪了?”
“错哪了?”我把剑柄撤了一些,给他一息的空间。
谢云舒被我毫不留抵在他上残忍碾压的剑鞘淫得崩溃地哭喊声,声音嘶哑,声音里满是绝望和祈求。
怀中人发一连串绝望的哀鸣,剧烈地颤抖起来,脖上瞬间起了一层嫣红,肌肉过电一般的搐,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被无法停歇的激烈浇得颠簸离,连呼都停滞了。
谢云舒再也忍不住崩溃的发一声绝望的哭嚎,雪白又充满力量的剧烈地颤抖起来,腰肢在我手中电一样颤抖,他那被“利剑”贯穿的地方,此刻正无助地疯狂开合着,如同一朵被暴雨残忍袭击而无助颤抖的艳花朵,被“斩星剑”成深红的胀媚肉几乎不停歇的一又一甜蜜花。
他好像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属还在旁边看着,只想求得我的原谅,好让自己从灭的快地狱中得到拯救。
“不行了......求您......啊!!......贱货会被玩死的呜......饶、饶了我......主人、主人呃啊啊啊......求求您!一直在......停不来......咿啊啊啊啊——!!”
我不再给他机会,握紧了手中的剑鞘,然后毫不留地贯穿,将他的都得往上移动了一些,像是被钉在了半空中无助发抖的猎。
等我把剑鞘再次来,男人立即失了力,双手一松从我上绵绵的往躺,我捞起那一截细腰,将人固定在怀里,把剑鞘再次在那个被“斩星剑”蹂躏得大张着柔烂肉的花唇、绽着嫣红的淫乱。
我没有浪费他的邀请,从善如的用手臂环住他细瘦的腰肢,将人提起来了一些,然后着剑鞘,毫不留的将他敞开来的脆弱,再次贯穿。
“不......不啊啊啊啊啊......贱啊啊啊......错了......坏了呜啊......真的穿了.....主人!咿啊啊啊啊——!!”
“我不该......我......我......”然而谢云舒说话断断续续,我老半天都没讲个所以然,看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