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德又不太愿意,又不敢撒赖地给了他。
安河清拼命跪稳跪好。
2.两颗石
他哆哆嗦嗦,几乎跪不住。
安河清赔着笑脸走过去:“薇薇早啊。”
原来她全都知了。
安河清到最后也没能解释清楚他真的没有炕。苏太太走前还是好心地叮嘱他把被褥晒晒,还说厢房有换洗被褥。
他把被翻来覆去找了三遍也没找到。
那是两颗难得的,圆溜溜的小石。跟一般石有棱有角不一样,那两颗特别圆,像珠一样圆,人见人。
他郁闷地去院里,看见正在院里逗狗的苏薇钰。
安河清有地替苏薇钰收拾了碗筷,熟练地整理了灶房,然后去院里扎步。
安河清心满意足地把两颗石揣衣袋,回家了。
安河清知自己打不过她,只好照办。
小德也看不清,抱怨到:“什么啊,看不清啊……”
被苏老爷罚跪偶尔也是会有的,安河清不是没跪过。可是老爷们儿堂堂正正,罚跪就是罚跪,不会这般煎熬。安河清的膝盖分别有颗圆溜溜的东西硌着,难受得很,贼疼。
安河清指和大拇指捻着:“发。”
苏薇钰气得紧紧地握着拳,每个指节都在蓄力,似乎一秒就要冲去把这两个混球狠狠揍上一顿。
终于是到手啦。
苏薇钰在暗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样,觉还好看的。
他放柴,回自己屋里叠被。
“苏的发?”小德借着月使劲端详了一,“这么长,估计是哎,清哥,你真厉害啊!”
然后狠狠踹了安河清一脚。
第二天安河清是被苏薇钰暴地叫醒的:“烧火的柴不够了,快去劈些来!”
“跪在石儿上。”苏薇钰。
安河清巴巴地看着她拿着自己的心肝小石儿蹲着逗狗,一脸委屈,又敢怒不敢言。
平时他叫她薇薇,她都会很开心。
苏太太路过门看他把被翻过来叠过去地找,不由得好笑:“怎么啦?炕了?”
等等……!苏薇钰手里,可不是他心的宝贝石儿!
一般来说,这种时候,除了……,诚恳认错,痛哭涕,拼命求饶,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安河清把这发揣回怀里,这是一个重要举动,是一个救命解法。如果他随手把这发扔了,他的小命就摇摇坠了。
苏薇钰却知,这一年以来,安河清吃得多,练得勤,长得快,个也长了,人也壮实了,加上勤勉练武,更是由而发地变好了,不再是一年前那个骨瘦如柴弱不禁风的小要饭的了。所以,这痛苦对他来说,问题不大,完全受得住。
安河清没有防备,跌跪在地。
他清楚无比,现在跪不好是轻轻一脚,一会可就不是了。
苏老爷和苏太太门了。
今天苏老爷和苏太太要门拜访。要到傍晚才回来。
要不是为了这两颗宝贝石,他安河清也不能虎嘴牙,闲的没事去扯苏薇钰的辫不是。
明明是你拿了我的石儿,我还没冲你生气发火,你居然冲我来了。女孩真是奇怪得不讲理。
可是,事已至此,只能巧取,不能豪夺。
苏薇钰轻轻踹了他一脚。
“愿赌服输,”安河清痞痞,“德,快把你那两个石儿给我。”
于是安河清
睡前安河清还在手里把玩着那两颗石,心里地盘算着明天拿这石去哪棵树打鸟更合适。
他把两颗石放在枕,得睡着了。
苏薇钰果然过来找他了。
……原来是苏薇钰拿走了。
叠完他才想起来,他的石呢?
夜里光线昏暗,苏薇钰完全不知安河清引以为豪的是什么东西。
“……”安河清瞬间明白苏薇钰为什么这么生气了。
样,拍拍自己的大,手里着一样东西:“我就知你不信,看!”
安河清的目光紧紧跟随着那两颗石,生怕被狗一不小心吃肚里。
……这可如何是好。
“揪我辫,”苏薇钰拎着他的耳朵,“好玩吗?”
可今天苏薇钰不仅不睬他的好意,还冲他翻了个朝天白:“等爹娘了门,看我修理你。”
但是她忍住了,因为她听见,这两个小混又在说话。
万幸狗倒是不稀罕,懒得吃。
安河清迅速起,麻利地去劈了一箩筐柴送到灶才发现,那柴至少还够烧两天的。
在苏薇钰面前,安河清从来不敢这么吊儿郎当,又帅又痞。
她把两颗石儿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