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哥哥……”这听起来像是某种明清小说,她声调发颤,里咬着他的手指,也发颤,“好哥哥,饶了我吧。喵喵喵。”
“我怕你被人欺负了……这和‘只有哥要你’是两码事吧!”
他把妹妹哄得乖了、得了又得了,难还能说不好?谷立秋愤愤张嘴想咬他肩膀,还没落实,见他手往伸,吓得改:“好,特别好!好哥哥,你饶了我。”谷雨瞥她一:“只是给你净,想什么呢――再叫两声。”
谷雨被问住了,沉默片刻,坦陈:“好像……不会。”
“……哦哦,没事,”那个瞬间谷立秋心目中无所不能的哥哥形象似乎受到了微小的冲击,但很快被她消化,她脸都没怎么变,接着说,“裙可以拿去裁店补,哥会我就行了。”
说不清谷雨比她料想中更早或更晚,毕竟她混沌一片的大脑很难再思索更多,只知他扯开领带,着微微发红的手腕,把她抱怀里,好声好气地问:“舒服了?”待她了,接着又问:“我当哥当得好吗?”
不能、不能再……他多在掌心里一次,在里的次数就少一次。谷立秋只觉得手里黏糊糊的,但愿不是他快要来。她顾不了太多了,开求饶:“哥哥,哥哥我呜呜……哥,哥这里,呜啊啊――别、别打,呜……”
谷雨只笑,不说话了,她自己却嫌不够,叽叽咕咕地嘟囔着,说个不停:“我哥当哥哥当得最好了,我不需要用的。我喜哥哥,最喜哥哥。”
到来果真还是被到了,肉犹自搐,剧烈收缩,谷雨这时候终于来,将的快无限拉长。她的脚趾蜷紧,手也握住,攥着湿漉漉黏糊糊的掌心再挤一手的汗,想叫哥,咙像是被快堵住,喊不声音。
她这么说,顺便比划着白纱裙蓬蓬松松的形状,以及哪里是小花,哪里是破。谷雨似乎有印象了,记起那个笨拙的小姑娘,捂着裙,瘪着嘴,一副上就要哭来的表。而她接着控诉:“我不想说你还非要问!我说我只告诉小姨,你说有事要跟哥哥讲,只有哥哥跟我才是最亲的――你就是说了!”
什么才对,何况她急得恨不得要喵喵叫。
实在是……太了。谷立秋仿佛要被过量的快击碎,想要他放过自己,可是深的肉渴求了太久,此时被他一又一着碾着,半也不愿意错过。后的里绞得很紧,不断痉挛,谷立秋不自禁地想,哥哥是不是也快到了,既盼着快夹他,又担心连绵的快这就快要结束。
这么想着,她也就真的叫了一声,像发期的小母猫,绵绵拖着长音。谷雨听着,笑声,明知故问:“想要什么?”
他本不是真心在问,手掌拍带着声的脆响,扇在心,被得又痛又。谷立秋惊叫声,意识躲到一半,才想起两害相权取其轻,还是翘着屁又往他手里送了送,再弯弯手指。
“我不,你就是说了,然后我就记住了呀:只有哥哥跟我亲,只有哥哥要我。”她说得好像这是什么很值得骄傲的事,神很得意,几乎是傻笑,忽然抬,又嘿嘿笑了两声,问:“哥现在会不会补白纱裙啊?”
她明知会有惩罚:谷雨手比之前更重两分,再这么去,能把她扇到。虽然看不见,但谷立秋能觉到,的肉搐着分开,红,战栗,阴也被照顾到了,被扇得突突直。还是痛,但更多的是,刺激得她脑发昏发,想躲,也想要更多。
谷雨愣了愣,意识地反驳:“不可能,我怎么会这样说?”谷立秋倚在他上,小小翻了个白,理直气壮:“怎么不可能!哥就是说过!我幼儿园的时候,有条白纱裙,上面有粉小花的,刮破了,回家找小姨,小姨不在,你在,你问怎么了,我不想跟你说。”
她呜咽着叫了半声哥,咽去,无意义地乱喊,用残存的几分理智转念想想,又唯恐他领会不到自己咽去的人话是一种讨好,拖着音调再次学猫叫:“喵呜呜,呜,咪、喵,呜……喵啊啊……”
“哥当得好不好是这么判断的吗?”谷雨忽然问她,她愣了愣,抬,笃定地重申自己的歪理:“是啊!怎么不是,哥就应该我――何况哥很早很早之前就跟我说过的,只有哥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