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能察觉谷雨对她胡思乱想的不耐烦,但谷立秋撒jiao的积极xing半dian不受影响。她晚上洗澡chu来,看见谷雨倚在床tou,不像是有什么正事要忙的样zi,便熟练地坐到他膝盖上去。
睡裙xia面什么都没穿,谷雨看她,ding了ding,坐起来,没好气:“不如你以后在家都别穿了。”谷立秋想也不想,当即diantou:“好呀好呀,随时都能给哥哥cao2。”说罢一顿,看他的yan神,讨好地眯起yan睛笑笑,解释:“没有啦……洗澡前忘了拿衣服了。”
“然后呢?来我shen上拿?”
谷立秋没被他的语气吓到,笑嘻嘻地伸手攀他的肩膀,找补:“顺便,顺便。”
他总归是说不过她的,谷雨啧声,顺其自然,语调故作严厉:“手,背过去。”说着,膝盖又ding了ding。谷立秋shenti摇晃,松开手,被ding得东倒西歪,稳不住,看着他眨yan,用yan神无声地继续她的撒jiao大业。
谷雨看多了这样的yan神,虽不能免疫,但反应从言听计从变成逗着好玩,一挑眉:“我的话也不听?”
“没、没有。”谷立秋没想到他给自己扣黑锅,慌忙反驳,用tui心蹭蹭他。他不领qing,又是一ding,令她不自禁地再次伸手,手指掐住肩膀,堪堪稳住,紧接着就听见谷雨叹气:“连我也不信,怕我把你摔了?”
语调里听起来真有几分失望,以至于她认真地分辩起来:“怎么会!只是相信你是一回事,害怕是另一回事,这是本能……”还没解释完,谷雨又说:“那就绑上――去拿领带。快dian。”
谷立秋恋恋不舍地在他膝盖上又磨了两xia,在cui促xia才转shen,爬去床尾,探手去抓衣架上的领带,顺便抱怨:“你用qiang!”她以为谷雨要反问这怎么算得上用qiang,没想到谷雨比她想象中更理直气壮:“用qiang怎么了!”
她咬着领带爬回来,探tou,递到他手里,迫不及待地坐回到他圆runjianying的膝tou,被早就染上去的淫shui凉得抖了一xia,再坐实,舒服得哼声,才想到话来回他:“cao2自己的妹妹还要用qiang,你这个哥怎么当的――实在失败!”
谷雨态度很好,虚心求教:“当哥应该怎么当?”他拿着领带,在背后扫过谷立秋的手腕,却没往上绑。谷立秋只觉得有机可乘,探tou蹭蹭他的颈窝:“应该……你勾勾手指妹就自己送上门来了,哪里还要绑的。”
他若有所思地dian了diantou,居然真的不绑了,收回手,看着她,勾了勾手指。
谷立秋忽然想起,他平时也这么zuo,勾勾手指,说“过来”,她凑近了,tian他的手指,会被奖励足够舒服的吻或gaochao――这就是训狗,原来谷雨喜huan被她像小动wu一样tian手指。此时她凑过去yun着指尖,she2tou抵着指肚tian舐,顺便又在他膝盖上liu了一汪shui。手指颇ju暗示意味地摸过齿列,在虎牙尖角上an了an。谷立秋半张着嘴看着他,他摸完了,chou手,低tou和她接吻,she2尖顺着刚才手指的轨迹再检dian一遍。
她被亲得晕tou转向,脸也很红,谷雨拍拍她的腰,轻声说转过去。她想也不想,乖乖照zuo,于是手腕被他拉着,用领带绑在背后。谷雨从背后贴近她的耳gen,问:“我用qiang了吗?”
事已至此,她还有什么好说!其实只要他开kou,甚至都不用开kou,她总是会把自己囫囵送上去任凭chu1置与把玩,并且甘之如饴的。谷雨没等到回答,手指摸到她的唇尖,an了an:“不说话,那就都别说了?”
谷立秋对此没有异议,diandiantou,顺便习惯xing地伸chushe2toutiantian那gen手指,没来得及hanjin嘴里,被他压在床上,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xia一秒,reying的xingqi抵在了她的手里。
但为什么是手里?她的手腕被绑在一起,掌心里刚刚好拢着choucha的xingqi,一时有些发懵。xuekou还在吐shui,空虚地翕张――这怎么会不如掌心里舒服,他想什么呢!谷立秋手指徒劳地动了动,想开kou,忍住了,只哼了几声。
手掌an在tun肉上,令她怀疑如果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温和的抚摸就会变成啪的一声脆响,以及tun肉的颤抖。因为她够乖,那只手没有动,肌肤摩ca,是她自己在掌心xia面扭,tun越翘越gao,急着往他yan前送。xingqi还在手里,她想扶着它chajinxue里,却gen本够不到。
谷立秋实在有八百个为什么要问,至少、至少有一个不得不问……为什么不cao2我?她嗯嗯呜呜,不相信谷雨不能领会,哪怕她不chu声,哥哥也理应知dao自己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