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我?”
“对不起夫君呜呜呜——”
…
“那夫人就说说,这种觉…究竟是否令人上瘾?”
“我……更喜………夫君把我填满的时候……”
“答非所问要再罚一次哦?”
“呜呜……确,确实……令人上瘾的…”
再被罚大概率会昏过去吧……?
“呵呵,得自己满都是才最终承认呢?……这玩意(斐济杯)对比我的咙,究竟哪个更舒服?”
“夫……夫君的……嘴…的……舒服…”
言语都仿佛浸在白浆里,黏糊不清。
“这里还有个地方更哦?”
“……?”
在亲看着她缓缓扒开那禁忌的门扇后,slave最终停止了思考。
………
【zn:真是个奇妙的节呢www(其实最开始没想到这个的,不过真的错过这次就没得写这么乱七八糟的节了呜呜…而且这俩最终的床上关系实际上是互攻哦(当然还是以某人在上为主)……我先戳个小预防针~(◎o◎!))】
“唔?…呵呵呵呵……如何啊,夫·人?”
“呼唔呜呜呃——”
她坐的瞬间,脑袋彻底化作浆糊。
好……黏稠又湿……紧紧包裹着全……与相差甚远的满足………
如手的空间…缓缓蠕动……
这才是……她平时所验的妙吗?
“破这事早就计划着要了,不过一直没时间(←其实是抗拒)…倒是夫人提醒了我呢呵呵……与其被别人或是用夺走,我更希望由你来………
“彻底毁坏我的纯洁?。
“既然现在…夫人已经无法逃离,可就别再想着…要我停来哦?”
“啊呜呜…………”
我会尽人亡的呜呜……
…
“怎么连话都不说了?嗯?我连被破的疼痛都没来得及向夫人控诉,为何你看起来比本人更‘痛苦’啊?
“太打击我的心了。明明要初次验的少女自己主动是一件很残忍的事好不好…?你甚至还一副无所谓的样。”
当她说到“少女”两个字的时候似乎有些绷不住笑意。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我……只是…有些………”
“说话不要断断续续。”
“呜呜呜呜呜呜…………”
哭就好了没必要言语了。
气息都不稳,谈何说话畅呢?
“哦~看来夫人应该是到没力组织语言了?”
“呜呜……?!”
原来被人夹是这个觉吗……还要命的呢…如果再快速动起来的话……啊呜!!
…
命都被你吃没了呜呜。
“夫人在腰哦?是想暴起把我压倒了??呵呵……”
“咕呜呜……没有…没有……”
“喜吗?你夫君的?”
“呜呜呜…”
这种东西谁敢说啊…!
“快~~喜··吗?”
前后摇晃,炫目余光。
“不能……不能蹭…喵呜呜……”
“那就回答我。”
“喜!喜……!超级…喜?……夫君里面……啊啊要掉了呜……”
“嗯哼哼?……夫人的也一样舒服哦?甚至可能更销魂………现在知我平时忍得有多辛苦了吧?”
“知了……
“…再快一嘛……”
声丝纤薄,轻语霞红。
“夫人说什么?”
“我在想夫君能不能用……”
“?呵呵…这个简单,不过得看看你能否撑到最后了。”
“……唔?…………唔呜呜!!!”
………
“啊?…哈啊?……slave?……嗯…………”
“呜呜……唔呃……哈啊……”
像条死鱼。
翻着白,从嘴里吐肺仅剩的泡泡…咕噜噜……
然后渐渐缺氧。
“夫人……夫人……嗯?…”
……
自己最终晕过去了,似乎已经很久没这么狼狈了。
结果把某人吓得当场双发黑……
…呼……幸好,呼心都还在…………
早知就不能勉她的…
等会去药给你喝。
…………
…………
“夫人~今天也请多指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