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烟蒸腾的脸被衾直接挡住。
觉凶多吉少了这回……她的玩法一直都很花的呜呜…又不知在计划着什么坏了……
“后六天据说都有假放哦?好觉悟吧,夫人…呵呵……关于会被我吃得连骨髓都不剩这件事……呵呵呵……”
“…?不要……”
“……呵呵………”
“需要什么药吗?我过去拿给你。”
“你凶一凶试试,说不定有效。”(←M)
“…………”
…最终在担忧与温柔乡中沉溺,坠陷漆黑梦境。
…………
“那个…我是slave……请问你知不知不是生病但又又晕的况怎么理…?”
“…求求夫君……手留………”
“呜呜………”
“夫君,稍微翻个…可以么?”
(第二天清晨~)
“嗯…”
……
“……不知…呜……应该还没……”
K的回复只有一片暗夜中的冷笑。
“……没有呜………”
“……
“难不是‘留’?”
思考中
“呜呜……好难受……夫人……”
还以为你昨晚已经变回来了,结果依然是那个哭唧唧的撒怪呢…?乖……摸摸不哭了好吗?
走过去摆电话,拨打通话记录最后一条,等待……
(↑)当然,这些全打双引号。
—”
唔唔…呼唔……什么东西……乎乎肉圆圆的…?应该……很舒服吧……趴趴……
对着电话轻语。
“还没…大概是哪里问题了?我觉没有外伤啊……”
“看来夫人的‘坏东西’也值得被惩罚一啊?”
脑被本能搅成稠羹,黏腻一团,无法启动功能…齿轮被年糕卡住,离合被胶填充,发动机被……草莓…啊不对……是……麻古…大福……黏住…………zzZ
M说得很小声。但自己的脑还是在一瞬间就被这句话创飞了…
我也觉得自己了不少错事……
每次听见你笑都准没好事发生!!
“哭泣在我里可是调的意思哦?”
“我以前也没想过易期居然这么麻烦呢呵呵呵……晚安,夫人?…啾。”
这个吓唬有些幼稚不是吗…?呵呵。
…
………
其实是已经醒了但是依旧不想起。
……
“这样啊……嫂你有没有仔细检查过她的?”
“……呜呜?”(←K)
“呼呜呜……”
“你又什么事了?”(←M)
“…………
而且,记得夫人的底还有黏糊糊的一大片呢……呵呵。
“嗯?……别伤心啦,呵呵。”
“那请问我有放过夫人的理由吗?”
衣袖被她扯住了。
“没…没事吧?K!?”
【zn:天麻,一种中药(还蛮贵的好像)治晕,但味有些令人作呕。(别问我怎么知这些的…久病成医(p_q)】
“夫君…?”
崩溃,悲伤,乱叫。
第一次见你在睡觉时间踹我欸…而且神痛苦……(←slave)
对,对哦……她从刚刚开始一直都是趴卧的姿势,也不知会不会被压痛呢…先看看确认一吧……
“没有。”(←slave)
哈啊……哈啊……唔……好……不对…好冷……?好像也不对……到底是什么……
沉被里的K已经快窒息了。
但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第一句话居然不是“喂?”?
“那…我应该怎么?”
又又晕……还烦躁……把愿望填满,难就能停这无病呻的叫嚣吗?
…
…
“————”
“那你去看看她的裆那块有没有鼓起来?”
请注意:正常况Omega那里是不会有生理反应的,那么…竟然能在非特殊况以及无外界刺激充血,只能说明……?
……
“人贵自知。”
…
赶紧摸摸她的额……嗯,没有发烧,还好。
才清晨状况都这么严重了吗……
“呵呵……呵呵呵……了坏事就逃,起了邪恶的想法就躲,现在…你已经逃不掉了!”
“………唔…”
我就当作你默许了。
某人当时真的极度兴奋。
“她说不要欸………”
似乎有些慌张,在提起这个的时候。
“让我想想……首先,她的抑制剂到货了没有?”
………
“别的Alpha……?不,不能找他们…!”
“是她不舒服吗?嫂。”
即使是生病发42℃烧似乎也没这难受吧……唔唔…该怎么理………那种愤懑冰冷又郁闷的哀伤到底来自哪里——
因为,很,意识也很……简直像被什么黏稠的白熔岩当作史莱姆的一样对待…化作混乱与黑暗……
好困……但是为什么睡不着……
能看到絮在slave里的晶莹,可怜得不像错事的孩。
slave将这个问题转述给K。
快要冲破囹圄的觉……但…为什么自己的本能会拒绝它呢?
“!啊啊呜呜呜呜呜………”
“哪里不舒服?”
她她她到底怎么发现的!呜呜一面都没有了呜呜呜——
slave实在判断不她此刻是什么症状,不是生病…还很难受……晕应该要吃天麻的啊,或者什么补血一类的药……
她这个笑容有时看起来真的贱的。
“很…晕晕的……神志不清……”
“那我去问问M…?”
…………
用力一抱!
“呜呜……别走…………”
“………求夫君饶命呜呜……”
猫版的防空警报。
“唔唔……呜呜呜……”
“既然你不清楚该怎么办不妨问问别人?夫君有别的Alpha朋友吗?”
朦胧深似乎有某种烈的渴望。
“我也不知啊呼呜呜呜呜——”
“呜呜………求……夫君…留……?”
语气冷淡,态度。大概他平时就是这样的吧?不正经并非日常状态呢。
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