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将推前……令她撅起后趴着。
……
“白兔只会是饿狼的晚餐。”
“……呼唔↑?又…又来了?……”
啪——!
惩戒般,旁挨了一巴掌。
“呜呜…!”
“呵呵,的变态夫人。”
“凭……凭什么骂我……呜……唔哦?!”
深心受刺,刺灼酥麻,一如往常。
“变态?狼?放浪形骸?~”
半成曲调的脱从她嘴里漏,slave不明白K到底要表达什么……
“不要乱说……那不是我……呜呜……”
“我可不,反正夫人怎么都无法改变事实。”
“那是歪理…不是事实啊呜?……!”
“边边反驳真不像样呢,呵呵?…”
“你以为是谁害的啊…?!呼呜!!”
“你以为是谁在那里求我不要走的?言的厚脸无耻夫人……?连自己说的话都扭就忘,怪不得天天不听劝阻,犯错被我狠狠摁在〇了………”
“唔?唔唔……哈啊…啊……”
“又开始装傻不回答我了?”
语气中潜游着些许不满。
“是我错了…夫君……呜呜?……我不仅是个变态……还天天都馋夫君的馋得不得了…放浪……”
slave说得半真半假,就那个“天天都想”是假的,至少目前自己也知要收敛了。
“哦?~?呵呵呵……那既然有如此味在面前晃这么久,夫人都没有想过袭击我吗?”
“…?”
“呐,就是那个……‘夜袭’啊,我也很想验一次呢,夫人?~”
“…??”
“半夜被温惊醒的觉……嗯呼呼?好期待啊……”
“…???”
你要当被·夜·袭的一方??
“啊……夫人?……是听到又能上我兴奋了吗…忽然变紧了?……”
“那是痉挛啦…!还有你以前不是一直只想在上方的吗……”
总算能说这个困扰slave近一个钟的疑问。
“我?上夫人确实很棒啦没错?可是从今天来看,被夫人办似乎也不错呢呼呼?~”
“……反正等你清醒后必定反悔…”
小声嘟囔着。(←slave)
“又一个人在低声责怪我了?要说就说!”
啪——!
“呜呜……等夫君清醒后,必然就会反悔的啦……”
“什么意思?夫人是认为我现在不清醒吗?嗯?!”
“呜呜…!不……不许再突然撞来啦……颈真的会坏的呜呜呜……”
“可每次这么,夫人都叫得很开心呢?呵呵……还有,回·答·我·的·问·题。”
“梦的人不会认为自己在梦,喝醉的人不会觉得自己醉了,不清醒的家伙自然也不会觉得自己有问题…!”
言之意:你本就是不清醒的。
“我不觉得哦~可能只是夫人的错觉??唔嗯……
“不过,倘若真是不清醒的话……就请夫人帮我延长这个幸福的梦吧……没有哪天,比得上现在这般温了。”
“好……///唔嗯…!哈啊呜?……啊啊啊……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