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呢。
“啊?……谁叫夫人…那么那么诱惑……还那么舒服?唔嗯?……哈啊……这让我…怎么忍得住啊……呼唔?……”
“唔唔……过分…过分…?!!”
说到一半都被某人得没了气势。
“我很过分吗…?夫人??可是你里面为什么缠得越来越……吃得越来越开心了?呼唔唔?……”
“错觉!那是……错觉哈啊??!”
“好舒服?……夫人超超味的唔?…啊…啊啊啊……哈啊……?”
…
自己的话,她都已经有听不去了。为主导位,居然得比受迫者还大声………还有…你不应该是没力的吗?
为什么一动起来就这么……啊啊啊啊啊………
沉重的力,略快的节奏…持续着。
果然说“没力”就是骗人的!!
“啊?…夫人?夫人?~唔……太令人上瘾了……这种觉……唔嗯…哈啊啊……”
“……不要…不要这么快啦呜呜?…这样……呜呜呜……要去了……”
“呼呼呼?…明明那么开心居然还在拒绝呢……真是个矫的别扭布朗尼甜心……一边诋毁我一边又得这么妖冶……哈啊?…”
“你得也不差多少…!”
“有吗……?唔嗯?……我只知夫人…从今往后都只会是我的了………”
“我早就独属于你了……”
“真的?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你接我回家的那一刻开始………”
即便最初只有是属于你的,也能算在吧?
“!我好开心?!夫人?!!唔唔??……”
如果K是大型犬的话,尾巴能摇成风扇吗?疯狂地渴望黏过来,却又因为相贴的姿势不好突刺…所以将这份冲动化为了……?
“…??!不……不要…!太用力了夫君呜呜——呼呜呜呜——去了…去了呜……!”
于骤雨烈焰之蜷曲,缠扭,零落成晶莹的玻璃。利刃外翻,不容接近……
微弱的白是瞳背面的风景,盈粉盎的红是清梦的底,凝胶柔是比床铺衾被更魅惑的存在。
…如果想要碰裂锯的琉璃?
需要付一定的代价。比方说……献上那些黏黏的东西?
“啊啊????!呜呜…!唔呃!!哈啊?……呜……”(←K)
白浊自隙间落……被后方挤压着,不断压榨更多汁浆。脊背麻痹痉挛,全涌起,湿气气混乱,倾注所有。
过电……缩……鼓涨……
心间被意填满,望被裹挟满足。
耽溺于柔媚的天地。
脱离意识,仅凭本能地……疼你。
沉之息抵死缠绵着交,交中淌的快意促着一步程,轻语念…丝丝连。
“夫人?…哈啊……哈啊……好你…好喜你?……”
第一次听见她这么狂乱的气声。紧紧抱着自己,不愿分离。
“我也你…?”
“呼唔……唔……夫人…呜呜……不想走了……”
“可是已经释放了两次,休息会吧?”
slave摸摸K的。
…
其实她真不该说这句话的。
“休息?夫人不想要了?”
“没有……只是担心你的状况…还好吗?”
“不好……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