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了来,嘴上却还在执拗着她最在意的事。
“可你为什么会我呢,因为什么啊,我……我是…我是她的替吗?你的是她吗?因为喜她吗,得不到她,就得到一个长得像她的女儿,这样也算满足你三十多年都忘不了的念……我倒真希望我是你从路边随手捡的,和恨都没负担。”
被最亲近的人用最毒的针扎在心里,齐聿反而笑了来,他嘴角翘起时一闪电从他劈过,齐舒瑶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他上,背着突然窜来的光吓了一,她意识的要往他怀里靠,却被捂着嘴的那只手拦在了外面。
闪电过后就是雷声,轰隆隆的几,紧接着暴雨砸来,一秒钟都不浪费,空旷的荒地上两人瞬间被浇了个全湿。
但此时,这两个人都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一动不动,齐聿低看着他前愣住了小姑娘,抬手拨开黏在她脸上的发。
齐舒瑶是真的完全愣住了,天地间,什么事都引不到她的注意力了,她只记得,他推开了她。
浑湿透的女人疯婆一般甩开了男人的手,发被风得挡住了脸,她看不清路,脚步散乱的后退,天上雷声雨声要把大地砸穿,却还能听到她混在里面的嘶吼。
过去的十几年里,她总是习惯的夸大自己的绪,在撒或是伤心中添加一些胡搅蛮缠,就会得到想要的全,她的绪从来没有真正的大起大落过,小半辈被保护得顺顺当当。
直到今天她才受到了崩溃的觉,整个人都要从里面炸开了,这种觉让她想要毁天灭地。
可即使天地都毁灭了又会怎样呢,不就是不,死了也不会。
齐聿还在脚步沉稳的朝她走来,他上的黑西装被雨打湿后显得更黑了,黑到发亮,像一座山朝她压过来,也像是黑夜终于笼罩在了她上。
面前的小姑娘已经扶着车门走到了车尾,空旷的环境让她没有任何安全,她颤抖着,蹲了去,靠着车尾瑟瑟发抖。
她还像是小时候那样,从来不会隐藏自己的绪,又那么倔,没有他的认错或是疏解,发起脾气来能把自己气死,却带着一种力,把他勾得死死的,无论对错,都能让他心甘愿的去哄她。
可她有时候真气人啊,发起疯来就想要把所有都毁掉,他当时也只不过是个二十几岁的人,没受过教育,对人生一知半解,甚至想要找个养孩的参考都无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