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大忙人啊,警官。”
何曼一怔,“抱歉。”
“没关系。”
姜乾说,“我该吃药了。”
“那个绿盒的?”
“对,帮我接一杯温,可以吗?”
何曼拿着杯就了病房。温倒好,她走回房间。
李然正从洗手间回来,看见她的方向,疑惑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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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颗?”
床柜太矮了,她让她只好弓着背,才能在床边数清楚药,
“2颗。”
她递给他,他一喝。
结在脖颈上浮动。很听话的样。
女警看着他。
“怎么了?盯着我看。”
姜乾有几分好笑地侧过,把杯放到床柜上。
女警突然欺上前。
“喂,你……呃……”少年未说完的话被打断。
没有理解错的话,他结上温湿的应该来自于她的和嘴唇。
“你什……哈……别。” 姜乾扬起,床板在脑袋后得难受。
他把手从被里来,试图推开她。但他生着病本就虚,劲也使不上多少,绵绵的动作反倒是看上去要搂她的肩似的。
还好喝完了,杯也放好了。他不知如果他这时候还拿着杯,是不是就要洒在床上。
何曼睛垂着,微微撤离,
“药两颗都咽去了?”
“……嗯。”
姜乾摸摸自己的脖,那上面还湿漉漉的。
可是女警似乎真的很急,不打算回应他的问题了。
“我该走了。”
何曼拿起警帽,果然忽略了刚刚他问的问题。
“你好好养病,我们家里见。”
视线挪到李然带的果上,
“果家里有,晚上自己回去吃。”
于是,她提上了李然留的书包和果,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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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号病房门关上。
小姑娘坐在门外的椅上。她低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然?”
她抬起,神里闪过一丝茫然,
“嗯?哦,谢谢。”
她接过女警手里的书包和一袋果,“你是……?”
“我是姜乾的家长,我叫何曼。”
何曼比小姑娘了太多,站着讲话有奇怪,于是顺势坐在她边椅上,
“看来,我没有记错你的名字。”
“嗯……”
李然低着,
“我知,我看见过姜乾和你发消息。但你好像不是他的母亲?”
“我不是。”
何曼脆地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