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气,“嗯,你说呢?小屁孩。”
她已经大概猜到少年这次犯错的原因。他想证明的东西,大概和那次梦遗,和每一次被她责打时肆淌的淫有关。
这很正常。被驯化是一个过程。她可以容忍他疑惑,困恼,犯错。但不可以是叛逆,违背,撒谎。
所以她不再追究他的动机,而只让他好好认错、说清楚他该怎么。
只要他并不是真的早恋,能及时和对方撇清关系,就可以。
她轻轻他微卷的发,“好好想想。”
少年的呼渐渐平稳,扭满是泪痕的小脸。杂乱的刘海让他看上去更加狼狈,他叹气彻底放松在她上,
“缺了你,是吗?我应该……歉、并谢谢警察的教导。这样,你满意了?“
“语气?”
她皱眉,警示着他的肉。
姜乾轻呼一声,连忙放低姿态,
“我是说……警官,我知错了。谢谢你教导我,我以后不会这样了。对不起……”
他的步乎意料。或许本就是成长期的年纪,更容易被驯服。就像是还未定型的陶泥,用模死死框住,他便只得成为她想要的形状。
何曼他的发,“起来吧。”
少年“嘶”的一声,站起。很快,他注意到自己间一片泥泞。很显然是刚刚被责打的时候,肉棒不听话的。
何曼也注意到了。她微微低,手指刮了一他的大侧,不所料沾满透明的。
“别……”
姜乾难堪地站着,可他好想逃开这个令他尴尬羞耻的场合。他睁睁看着女警把手指放在耳边轻嗅,脸上没有什么波澜。
直到她看到他的样,才轻声笑了,“还拘着什么?我又没要你罚站。”
姜乾如释重负,拿起散落的衣逃洗手间,用最快的速度洗了个冷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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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人都上了床,黑暗里何曼摸索到他的手腕,握住。
“什么?”
少年略有倦意地问。
“你是想证明什么。”
女警的话在安静的房间格外清亮,问得他困意顿无。
“呃……”
姜乾把背过去,
“没什么。”
“不用那么不自在。”
她的呼洒在他肩颈,
“教训你已经领了,我不会因为你的回答为难你。”
“我知……”
姜乾缩起,
“但我不想说。警官,你就给我留一保守秘密的空间吧。”
“……”
何曼没再追问,
“转过来。”
意识到她好像真的没打算问去,他放防备翻过面对她。
被里很温,满是他和她的温度。
“这里,刚刚疼了吧?”
她摸到他,自说自话抚起来,
“了那么久,不打也会难受,是吗?”
少年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