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猜到他现在后肯定还疼着,说不定她离开这间屋之后他就会自己用手去着试试,却发现了也没用。她的力掌握得很好,这几天可以看尽他狼狈的样了。
她又从屉里拿药膏,“上次我抹药你似乎不太乐意。你自己涂?”
太过饱满的屁让他手指上的药膏不小心被肉蹭掉。他重新用右手去挖掉一药膏,指中指两手指都蘸上了颜,然后用左手微微把左边的往外掰。这次药膏没有再被肉刮掉,但掰的姿势微微拉扯着还着的,痛很轻地传导过来。
姜乾脸微微红了,“嗯。”
不过,他的骨架修长,即使还未长什么肉,也是好看的。
他后背一阵发,“你……你什么时候……”
心有什么东西在斗争着,但他最终还是打开了它。一清凉的味直冲他的鼻腔,竟然有些好闻。
不过,不说别的,小孩的长相还是很好看的,而且现在被教训得老老实实的样可比叛逆起来顺多了,连湿漉漉的发都显得可又顺从。
【小狼の自我洗脑】
第二次他挖了更多的药膏,抹在那,清凉得有些刺激。姜乾将腰塌,抬起,更好地控制他涂抹的地方。
姜乾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老 ―― 我可不想和你一起睡。”
姜乾,“哦。”
。她颇有些遗憾地想,要是姜乾再肉乎肯定抱起来更舒服。打屁的话……手大概也会好些,不那么容易觉到骨。于是女警把少年学业扶上正轨之外又多了一个目标:把他养胖。
他立刻用被把自己盖住,接着目光移到她
“哦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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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曼想着,竟然不由得觉得有些渴。上次警局里的荒唐,她还记得。少年无助哭泣的模样,被的儿,红彤彤的屁,纤细的腰肢和毫无抵抗能力的一次次和痉挛。还有刚刚书店。
直到姜乾听到浴室门关上的声音,确定她已经开始洗了,他才犹豫地用手去拿那一小罐药膏。
她扭走了。不过半分钟,声响起。
药膏是半透明的红,膏在手指上很快就被温度成类似乳的质地,泛着油光的红。少年看着指腹化的膏愣了愣,然后手往背后伸。
少年不知不觉间红透了脸,他缩回手,把药膏的盖拧紧。正想坐起,扭却见女警站在门用巾拭着发尾睛,却盯着他。
女警官当然不会让姜乾猜到她脑里正在想象的场景。她抬看向床上的他,清清嗓咳一声,“这屋只有一张床,我当然是和你一起睡。”
女警瞥他一,给只穿了一件的少年撩开被,“去吧,小屁孩。”
“?” 姜乾惊讶想说什么,却在看到她的目光时低。其实,女人说的话极有误导,这屋确实只有一张床。可这公寓里明明还有一间卧室。
他的指腹轻柔把药膏晕开,那一片都油腻腻得像肉化了。被无名的力量驱使着,他的指轻轻往戳了一,但刚受伤的地方地收缩着,哪里会让任何东西去。
那个如今紧紧闭合的地方,当时是怎么……
少年有还未发育完全的,哪里都显得稚,腰细翘。瘦削的材让手稍差了,但控制住他却也方便极了。可能是年纪还小的原因,他不是乳还是都泛着粉,叫人越看越想去探究少年的隐秘之地。
不过,他不会再反驳了。他开始怕她突然的责罚,害怕屁再也好不了。再说,一起睡也没什么。她还是个女人,理说是他占了便宜……
似乎这次,她真没心思去嘲笑或拿他的狼狈开玩笑。
他突然想起在警局审讯室的那次荒唐。
何曼看他的不满,“给你净的住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我去洗澡,你乖一。”
他当然不会知女警所有暗自的浮想联翩。
“你睡哪?”
但清凉的觉很快纾解了疼痛,他轻叹一气。
他甩甩,似乎这样就可以将那次遭遇忘记。那次本算不上,他觉得更像是奸。但他不可能否认疼痛、制、和暴力里蕴的那一快,就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