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到白金阳的第一,就觉得这个男人有丑,起码比不上我妈边那些男人风度翩翩,年轻英俊。
打完电话后她问我:“钱和我,你选一个吧。”
我说我选你。妈妈听后笑了一,说那她就选不到钱了。
“是啊,真漂亮。希望和她妈妈一样聪明能。”
我去补习班,买辆车再找个司机接送。
“白振雪,你跟你爸爸过吧,你爸爸特有钱,你跟着他富贵一辈。咱娘俩得分扬镳了,凑一块儿都没钱,分开才有各自的活路。”
我望向餐桌,那里已经摆放好了三盘菜和一锅汤,是我不熟悉的菜,饭阿姨不这种菜。
白金阳对我很好,他把我接回来就像养条狗一样,对我别无要求,只需要活着就行。
那是她第一次抱我,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妈妈大概不相信我会在财富的诱惑面前选择她,所以她先扔了我,带着绿卡和钱也不回地飞往南半球去了。
我升学的名额,用钱买。
我上初中后开始搬去住,房很大,所有偶尔会有我不认识的人来,他们有的是来找我哥的,似乎是有工作上的要事,听闻他不在又打着电话匆匆离开。有的是来给我送东西的,带着大包小包冲来,有的是我哥的助理,有的是白金阳的助理,还有的是被白金阳派来照顾我的。
“白董的千金吗?我是张基。稍坐,饭上好了。”
我不能拥抱她,因为她的裙一直都很贵,我乱碰很容易搞坏它们。
周五放学的时候,校门停了一辆很贵的车,有的男生认识这种车,说几百万一辆特别贵,话音刚落,我妈妈就从车上风万种地来了,我冲人群,冲到她面前。
重得无法消磨。
当一个聪明的女人太漂亮、又没有男人的财富作为标签时,她就会在他们中失去衣服。
他们端着饭,贡似的一一打开饭盒,但是饭阿姨总是嫌那些菜太咸太油,我吃了会对不好,于是全倒掉重新。
妈妈蹲来,给我整理了一衣领,然后拍了拍我的。
“还好你长得随你的妈。”
我上完补习班回来的时候,他正站在厨房里饭,穿着白衬衣和黑西,袖挽到手肘,正在娴熟地切开鱼肉。我开门的声音惊动了他,他回看了我一,居然没有冲我笑。
他没笑,我也懒得朝他笑。我说:“张叔叔好。”
我的初中毫无烦恼,我不得不承认我妈的大智慧,在绝对的财富面前,人是不会不开心的。
白金阳的确很有钱,他和我妈各自教会我一个理,只不过白金阳的理更暴,那就是所有的事都可以用钱解决。
他回家的时候看到我在客厅吃饭,会非常兴,走过来拍拍我的,说家里有个女儿就是好,你瞧你妹妹,多可。哥哥跟在后面,说雪雪漂亮,讨人喜,白金阳无不惆怅地叹息,仿佛又想起我那风潇洒的娘,然后肯定了我哥的观。
后来哥哥说,白金阳能把我接回来也是机缘巧合,他在某次饭局上听闻了她的风韵事,那些男人惋惜她年纪轻轻有了孩,对她的工作能力赞不绝,又垂涎她的貌和肉。
她把我抱起来,放在车后座上,她穿着八厘米的跟鞋,站得那么稳,然后再次拍了拍我的,把车门关上了。
直到我在升中前的那个暑假第一次遇到张基。
白金阳站在十几个人中间,是唯一一个没有穿西装的男人,他把我抱起来,朝周围的人展示我,就像展示一件商品。
我初中上学太远,买个房。
我半路转学,拿钱给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