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我就说过,你没有迫我,更没有奸我,我不会在这种事上向任何人妥协,但是你没有听懂……不,你只是不想懂。”
“我就是这样的,我不会相信你,也不会相信你的,对不起。”我平静地说,“所以,张基,看在我喜你的份上,看在我已经很难喜一个人的份上,求求你,放弃我吧。”
“我知,你想说你愿意跟我,是因为你喜我,并不只是顺从于我。”我轻声说。有不可思议,我居然说他喜我这句话了,张基的确很有本事,他终于我面对这个事实了,实际上我也愿意接受这个事,张基给我的太多太多,多到可以让任何侣羡慕,多到我几乎要相信这就是最标准的了。
不被的时候,我就不会再失去更多,但被的时候,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有可能离开我、摧毁我。
他起远离我,炙的呼也一并远去,我眨了眨睛,我知他说的一切都在理,但依然无法安放在我的逻辑。
“我你。”
张基的目光里的确翻着恨和痛苦,我并没有看错,但在那更深蛰伏着令我真正害怕的东西。
,所以给我离开你的选择权,想让我们的关系变成一段友善的开放式关系,但实际上你是在羞辱我,轻贱我。你觉得我和你上床,只是迁就你张开给你吗?你有没有想过我喜、我愿意?我没有在‘被你睡’,我在跟你,我为什么要恨你?”
我看到了张基里的痛苦,脆弱,鲜血淋漓,几乎无法再回到正轨上的痛苦,和我第一次跟他上床时一模一样。我知他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他我,怎么会不懂我?
张基抚摸着我的脸侧,他弯腰来,吻压在我的嘴唇上,我觉不到什么,吻对我来说没有携带任何誓言属,哪怕他亲吻我一万遍,我都不相信他的不会动摇。
“你我吗?”
不知什么时候张基握住了我的手,我没有挣开,另一只手指在床面轻轻叩着,这是我思考的习惯,我需要敲打的律动来督促我的脑转动。
“你怕我离开你吗?”他的声音又变得温柔低沉,充满诱惑力。
更不要说我不懂他为什么要喜我,不能被解读的更不可信,没有原因的无法得到我的理解。所以,我更愿意相信张基有其他的目的,我更希望他是在忍辱负重,我更喜我们上床是我迫、他妥协,而不是这种圣洁得不存在于我认知中的行为。
“但是你也没有理解我的意思……”
他的嘴唇打湿了我的,我们分开一距离,我对张基说:“相比起你不再我,我更害怕你我。”
我突然哽咽了,睛不受控制地变,我痛恨这个觉,我行把它压了去,让自己保持镇定和冷静。我在思考,在博弈,如果要说更多,我就会在张基面前变得更被动,更弱,更容易被拿,更容易受伤害,就像我曾经经历过的无数次。于是我闭上嘴,我不想再说了。
我转过,用我不擅长的方式盯着他。
“好像也不怎么害怕。”我得结论,“当妈妈把我放在车座上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些都不再是可怕的东西了。”
张基的指尖蹭过我的脸颊、嘴唇,他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