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
“有些困了吧,孩。”白从梳妆凳上起,温柔的向晁郁走过来。经这么一说,晁郁确实觉得有些乏。
“很多次,小棋需要我的时候,我都没有站来。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小棋的幸福不能就这样被破坏。我不清楚你对敖家的婚礼有多少了解,但我很清楚……”白的声音逐渐变得朦胧起来,晁郁觉自己的视线正在涣散。
“你今天晚上,不能这个屋。”
晁郁向后倒在床上,双目安然的闭着,显然已经陷了深度睡眠。白取走她手里的茶杯,二十年了,自己的药技术还是一如既往的娴熟,又岂是这种小姑娘能察觉的呢?她其实并不真的确定晁郁有什么问题,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对小棋并非真,而且还现在活祭这样一个关键的节上。
她这辈只在乎一个人,那就是敖善。敖之棋是她为了稳固敖善地位迫不得已才生的,她本不想要小孩,她总担心孩会分走丈夫对自己的。所以敖之棋刚断没多久她就直接送到托儿所,上学了就全寄宿制,自己则继续跟敖善甜蜜的二人世界。敖之棋作为家族嫡长,在成长过程中的压力自然比其他任何小孩都要大,但她无所谓,只要能让敖善开心,什么事她都可以敖之棋去学,去。
“妈,你在什么?!”敖之棋不知何时现在她后,看见昏睡的晁郁,敖之棋立刻冲了过来并对她怒目而视。这个反应真是颇有我当年的风范,白自满的笑了。
“只是一安神药。让她睡过这个残酷的夜晚。你难希望她事吗?”白自作聪明的以为儿会激自己。
敖之棋依旧一脸愤怒的瞪着她,“为什么要涉……为什么要自作主张!”
“我……我是为了你好……一个未过门的人来掺和活祭,你自己心里……”白被儿瞪的有些不知所措,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敖之棋打断。
“为了我好?”敖之棋很少这么动怒,他觉自己的脸都要颤抖的扭曲了。“你知不知你这是在绑架我,疯我。从小到大,你有哪次是真的为了我好?你明明是为了你自己,为了我爸!我已经二十六了,为什么还要不停的来折磨我,我带给你的东西还不够多吗?现在连我的未来都要夺走吗?如果你真的我,把我当从你上掉来的肉,你当初就不会找上薰,更不会我去清理人!!”
敖之棋几乎是在咆哮。白怔怔的看着他,像个错事的小女孩一样绞着手。良久,敖之棋冷静来,他自嘲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