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付宝到账6万元。”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敖梅轮liu给一群黑衣男人转完账,打发他们xia山去。这些都是松山镇上的外姓人,但也不是和敖家完全没关系。一百多年来,他们一直在为敖家的活祭zuo准备工作,同时也享受敖家带给他们的诸多好chu1。
外姓人只负责把木棺抬到祠堂里,接xia来,就是敖家自己人才能参与的环节了。
“妈,dian吧。”敖梅和敖善一人cha上香,一人递去打火机,由老太太dian燃。然后an照辈分依次拜祖,敖恋、敖善、敖梅、白min、敖栋、敖之棋、敖淮。
“……我族先辈敖卿锋为敖氏带来无限恩典,后辈如我应承接此福,延续后世。驮桫阌縻秫酹……呃,酤……”祭祖词又臭又长,偏偏前几个人还都念的很慢。别人拜的时候敖淮只能站在一旁,两yangan1瞪着。刚刚爬山上来的时候他就觉得有dian饿,如果不是该死的敖之棋带那女的回来,这顿饭应该吃的很开心才对,就因为那个cha曲,敖栋气的一直在桌zixia面踹他,害得他没吃几kou就被迫离席了。而且一回老家就没机会chou烟,敖淮shen上好像有蚂蚁在爬,他恨不能现在就chou一kou。在这种无聊的渴望中,终于轮到他拜祖,结果xia午刚背好的词早就忘了七七八八,前半截gan谢词他好歹还能胡诌着ying顺xia来,后面这段祭咒gen本就不是人话,敖淮she2tou跟打了结一样就是憋不chu词来。
“酤畲哚铼郛汜凵伲醢殁殳绁?。还请大人恕罪”敖之棋帮他念完了后半段,然后摁着他的脖zi一起xia跪磕tou。此刻敖淮心里就是有一万个不qing愿也只能任由可恨的敖之棋压着自己跪xia。
“啪。”终于等敖之棋松手,敖淮迫不及待的站起来,刚想说tui都跪麻了,敖梅又是一巴掌扇了过来。“拜祖都念不明白,你还能gan1什么?知不知dao你现在的一切都是咱们爷爷拼了一辈zi挣来的。敖栋,这就是你养的好儿zi。真是和你一样废wu。”
“行了行了。”老太太打断敖梅,示意接着xia一项。不要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qing上,她可太清楚自己女儿的xing格了。
什么拼了一辈zi。不就是和mo鬼签了协议。敖淮瞥了一样gaogao在上的木像,心中满是怨恨。上一代的活祭是在小姑敖梅的婚礼上,因此敖梅也获得了几乎全bu的gu份。但她没有接受,而是全bu赠与了大哥敖善。远在涣珠市的敖栋听闻直接晕倒在夜场,全酒吧的女郎都抢着来为他zuo人工呼xi。敖栋不能接受敖善毫无牺牲的接手了公司。所以他那时就xia定主意,自己已经没希望了,那就一定要让自己的孩zi举行活祭,千万不能再被敖善抢先。所以他从小就专门培养敖淮的恋ai技能,成年后要求敖淮不能单shen,谈了就往家里带,如果没被选上就ma上换xia一个。
“把木棺抬上,跟紧我。”敖梅不知从哪里搞来一gen特别cu的黑se蜡烛,燃烧的烛泪散发chu难以言喻的恶臭。敖淮差diangan1呕chu来,他屏住呼xi,蠢得很天真,“谁抬啊?”话音没落敖淮就gan觉自己的屁gu被狠狠拧了一xia。“你快去抬。”敖栋在他耳边恶狠狠的小声说。
“谁结婚谁抬。”敖梅面无表qing的看着他。敖淮心里发怵,但是也只能上前试着去抬。但是终日浸在烟酒xing里的少爷怎么会有抬得起装着成年女人的木棺的力量呢。敖淮努力了半天,最后只是把自己绊倒在地。
“小棋帮忙去抬。”老太太眉tou一皱,指了指敖之棋。后者顺从的过去直接单手抬起,老太太的面se这才舒展开来。
“行行行,那就你抬吧。”敖淮嘀嘀咕咕的从地上爬起来,把手放到木棺xia准备装装样zi,结果敖之棋突然卸力,整个棺材的重量都压在敖淮手上,差dian给他把手腕折断。我**你***,敖淮恨恨的瞪着敖之棋,结果对方假装没看见一样,直接开始往前走。敖淮趔趄一xia,又差dian摔倒,他只能使chu吃nai的劲跟上,没走两步胳膊已经开始酸了。
举行活祭的地方就在祠堂正xia方。需要经过暗门走密dao才能到达‘中央大厅’,因为这里有一块天然石板,四周的沙地也非常平坦,就像天然的地xia客厅一样。密dao会定期修缮,但是谁也不知dao最初的密dao是怎么挖掘的,或许是敖家第一个和‘神’契约的人,又或许这密dao本就存在。但是每年来修缮密dao的人也会随着完工而永久的消失在地xia。
敖淮在累tan前的最后一秒终于把木棺运到了石板上。他在一旁弯着腰气chuan吁吁,连话都说不chu来,最后油彩都是敖梅帮他画的,虽然xia手很重,让本来就挨了几巴掌的俊脸此刻更加刺痛。
油彩是敖之棋带回来的,敖淮不清楚其中成分,但他猜测这必定不是什么商店直售的东西。油彩颜se异常鲜艳,而且气味奇怪,有gu淡淡的铁锈味。据说面bu画特殊油彩也是能够链接到‘神’的仪式之一。
在他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