汩倾泻,也怕不够痛饮解渴的。
这便足了唇功夫,不再连花,转而住那颗肉不放,又又嘬,再快速反复掠挑逗,极尽研磨势态。如此耐心伺候了半盏茶,忽觉急遽绷紧收缩,用力夹住他的颅,知是要去了,于是对着心加重力,果然听得妻咿呀两声,弓起,仿佛枝上柳花,迎风轻颤起来。
“……晚棠……”
苏柔唤着丈夫名字,手指穿过他的鬓发,温柔抚摸发。
祝晚棠没有抬,而是趁着余韵未散,再次展探里,与之缠绵媾和。
鸣咂许久,总算到餍足,从她间起,半张面孔浸着靡靡光,息哑,只拿大而黑沉的瞳眸痴望着她,抬手兜着,略沉一沉腰,就往她去。
唾津混了蜜,轻易开紧致膣肉,借着这,直地了半截去,待到小稍微适应异,连忙深深浅浅起来,一一间,俱是雨意云。
久违的充实令苏柔蜷起足尖,弯勾着丈夫腰背,竟似撒一般朝他招手:“过来抱着我嘛,抱紧我……”
话音落,那双实臂膀环绕而来,稍加收力,便微微窒闷。
苏柔颇为喜这样烈到近乎压迫的觉,更与他会异常,绵密襞褶四面八方绞来,拥着那雄壮肉,一一反复挤压,套得心渐起浮沫,淫丝牵拉粘连彼此私,再顺着滴答落,没绒毯之间。
因为月信期间恪守本分,不曾与她亲近,加之昨夜被她戏,致使念炽盛,经不得多少刺激,堪堪送了三四百,开始酸麻,居然有了迹象。
祝晚棠不愿过早,连忙吻向妻,试图分散注意。
彼此唇相互交逐,他随之放缓动速度,然而百般忍耐,终究架不住她那一句央求:“啊、晚棠……再快些……”
当再也压抑不住,索抱着妻舒舒畅畅起来。
大约得深了,每每刮过那微凸之,总会带起一阵快意波,甬湿至极,好似化开一般,更兼翕动不止,夹得他极为利,才又了百余,便闷哼一声,抵着柔激而。
苏柔只觉腹中隐有涨意,旋即恍悟其中缘故,咬了咬丈夫耳朵,故意对着耳孔了气。
世间男,最怕这等雄雉打般的不济事,尽未至早地步,然则比较往日景况,竟是多有不如了。
可不等她揶揄两句,就被他住颌,撬开贝齿,卷着啧啧咂尝。动作是少有的势,可力依旧轻和,一来一往厮缠良久,很有几分缱绻。
吻势绵绵,她正忘迎合间,忽周莫名一轻,却是天旋地转一个翻覆,祝晚棠已从她上退,只:“柔柔,你坐我上来。”
两人由此改换姿势,苏柔坐到他的前,主导这场事的沉浮起落。
仍旧在,犹自浑,且在先前深吻之中愈发昂奋,两肉乎乎的花唇勉吞纳大半,她极富耐心,引着它一路推挤,撑开细窄,待到将至尽时,方才轻摆腰肢,缓慢抬律动。
祝晚棠凝眸仰视妻,但见两抹樱粉立半空,颤颤巍巍,惹人怜惜。他伸手抚上她的双乳,生有厚茧的掌心裹着尖芽,细致摩挲一番,极为眷那份绵柔。
“听说每日牵拉乳,可使它逐渐外凸,能与常人无异……柔柔,我们每天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