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她并未顺从丈夫意愿,简单撩拨一番,便又重新仰躺回去,玉斜枕茵毯,等待对方俯屈就。
她本极白,通莹然如玉,隐有微光,唯独乳首晕一圈粉痕,中央仿佛蘸了两浅淡樱桃,匿在肉里,羞羞答答不肯见人。然而花阜倒极坦诚,饱满光洁,未生半毳,白蓬蓬的鼓在心,只分一肉,自上而俯视而去,但见里红绵,夹着那颗纤小珠,翘首以待采撷。
有了妻助力,不过须臾功夫,祝晚棠便脱得光,与她赤诚相见。
与此同时,手上动作不停,握住或推或挤,惹得翕动不止,滴晶亮。
等到苏柔回过神来,上衣不知不觉褪去了大半,祝晚棠跪坐在前,正抬起她的脚踝,脱那条裈。幸而室碳火温,不至于受凉,她只并拢双,一手着前抹肚,一手掩在腹位置,忸怩着遮挡最后一私隐,又因方才饱受戏缘故,樱唇轻张,香渍微微,云鬓松散斜堕,肩垂落两缕青丝,模样十足艳。
他过外的淋漓渍,分开两湿哒哒的花唇,直奔方细孔而去,仿佛一个久旱的旅者,贪婪汲取甘霖,将膣肉上的丰沛蜜汁悉数搜刮殆尽。
苏柔把脸颊贴向他的伤,手指摩挲那些凹凸不平的瘢痕,细眉轻敛。
一时间声咂咂,纠缠至极,好不容易有了分离迹象,不待她顺过气来,顿觉大来一熟悉——那紫红长早有发迹象,昂首翘在空中,挤她的两之间,存在异常烈。
苏柔回以亲吻,唇齿之间的交接由浅深,他汲汲于索取,不余遗力卷走所有清甜津,又一味绞着肉,往里钻探搅动,直把她的也得麻麻。
她知他在说谎,没有计较这份善意隐瞒,只是心疼他备受风刀霜剑的摧折。
祝晚棠仍如昨晚那般,纵着她的行为,只把姿势行调整,由跪坐改为跪立,如此一来,位置上移,意腾腾支棱来,几乎向她的脸颊。
苏柔睫颤颤,剪双眸里江涌,凑向沉甸甸的袋,檀启张,住其中一,放在尖拨动,再拿唇抿住那层单薄外,轻轻夹起来。
苏柔摸向端,不过随意抚两,手中阴便充血发涨,几青筋蜿蜒凸起,彻底陷兴奋状态,她便以双掌合握,沿上动。
然而相较于她的白璧无瑕,他的上却多了许多疤痕,深浅交错,目惊心——都是些陈年旧伤,虽已愈合无碍,可是其中一更是从横贯腰侧,看着总归骇人。
经过先前抚,已有涌玉壶,沿着曲折甬倾倒,濡染肆意心。
瞧她两靥生,眸中滟滟光渐重,祝晚棠终于停嬉闹势,稍微起拉开距离,任由妻床前,静静平复息。
可惜床笫之上笙品箫的本事,素来不是苏柔所擅长的,因那话儿生得过分厚,难免吞吐艰难,更是粘稠涩,时常呛得咳嗽不止。
祝晚棠动两,底渐有沉郁之,却不着急继续挑逗,转而解开自己腰带。
此时此刻,肉成为了新的,纵捣。
又因紧贴私缘故,鼻梁压迫着上方肉,苏柔不由逸一声婉转,盼他得再尽兴些,于是伸手住丈夫脑袋,一如对方先前姿态。
大概他的视线过于直白,苏柔到底有些赧然,于是屈膝坐起,伸手探对方长袍之中,帮忙扯亵衣。
正慨间,忽觉上传来轻柔力,原是他抚着她的长发,揽过后腰,形成拥抱之势。
比起她的懒怠,祝晚棠却倍加殷切,顺势凑向酥,捧着那对绵双乳,不住搓捻,直至勾两红芽儿,仔仔细细了半晌,把那乳尖得胀鼓起,使它一时半会无法回陷,这才心满意足,继续吻向她的肋骨、肚脐与小腹,最后埋首在两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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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紧挨一,骨肉贴合,呼越发缠绵交,祝晚棠低,追逐妻的丰唇,渴求她的怜与眷恋。
祝晚棠欣然依从,他本就极阴之事,即便蜜汁汩
待她红唇徐徐向上,牙齿不轻不重地划过肉冠,登时惹来耳畔一声轻哼,祝晚棠不自禁地住妻后脑,动腰,试图将抵湿腔中。
苏柔心知他已动,两人对视片刻,她默默移开手掌,顺应彼此望,解抹肚,将自彻底展于丈夫面前。
他本就生得大,筋骨又极结实,肩宽而腰窄,平日罩在厚实外衣里游走烟火灶台,不觉魄有多健壮,此刻褪去所有遮蔽,方才显虎豹般的剽悍轮廓。
他听着那一声叠过一声的呼,慢条斯理地挑开对方腰间丝绦,再一一解袄上衿纽,掀开衣领一角,凝视那两团起伏不定的白乳波,盛在单薄布料中晃晃。
其实这也并非次直面他的创痕了,最初两人亲近之时,她曾惊异于他的遍鳞伤,而祝晚棠为了安妻,只说早年间练武,家中大哥督促严厉苛刻,因此时常跌打损伤,留了不少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