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难得主动帮忙,他既惊且喜,脆合上双目,安适享受她的细致抚。
“唔——”
祝晚棠一边唤着妻名字,一边加快腰速度,将那环绕的十细指视作花,想象自己正尽捣独属于他的乐窝、销魂窟。
这幅狼狈模样取悦到了苏柔,她贴近丈夫鬓边,吻向那层浅薄汗,话音饱缱绻温:“疼你了吗?”
见丈夫这般逆来顺受,苏柔莞尔,心中逗引之意犹甚先前。
黑眉宇深锁几分,他的睫剧烈颤动起来,仿佛正在竭力隐忍。
祝晚棠深一气,缓了片刻,方才慢慢答:“不用。”人却实实在在兴奋起来了。
“柔柔……快一……”
骤起骤落,难免失魂落魄,祝晚棠愕然睁大睛,正好对上她那双莹莹生辉的目。
“这么兴奋。”
添了这份,套起来自然更为顺畅,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声渐重,开始咕唧咕唧作响,隔了厚重被衾,听着颇为糊淫靡。
心念既起,愈发燥,动难以自控,端很快溢三两透明,沿着冠沟没她的掌间,牵拉数纤薄银丝,粘稠之充斥指。
估摸状态差不多了,五指重新攀回,一之,果然青筋盘亘,充血直,气势蓬地抵在腹。
待到渐佳境时,苏柔莫名缓动作,祝晚棠不解其意,由于左手受她压制,意识伸右手,刚想着她继续套,却听一声轻笑响起:“既然手疼,何必乱动呢,且由着我来吧。”
她并不着急完成手淫,反而仰凑向他的颈窝,住耳垂,腔濡温,尖或轻或重舐过骨,足令对方心猿意,不断扭动起来,徒劳寻求新的藉。
说罢,取来一张方帕,净手上渍后,施施然躺回他的怀中,埋首假寐。
裈拉开一截,纤纤素手捋开发乱丛,蜻蜓般飞掠而过,沿着微的沉甸肉来回缓缓动,因为看书缘故,指尖透着一寒凉,反倒刺激,渐有昂扬势。
她又趁势问:“要不要停?”
话虽如此,手中动作仍旧不停,以近乎猛烈的势反复磋磨那窄紧铃,混不顾惜的脆弱。刺疼之中,居然生无限快意,祝晚棠绷紧小腹,抖了抖,再次涌一腾。
有理有据,无可反驳,祝晚棠唯有讪讪躺回原位,任凭妻胡乱施为。
竟笃定了他不敢妄动。
为防洇湿衣被衾,她一手扶住,一手盖着,在肉冠外围一圈一圈打着旋儿,阻挡痕扩散,见他愈发动难耐,突然扬起指腹,朝那湿漉漉的细上重重碾去,如愿引发一声压抑至极的闷哼。
“我手酸呢。”苏柔仍是一派温声细语,“只能帮你到这了。”
祝晚棠动腰,试图将柔掌心,以此获得更多接,熟料苏柔灵巧转动五指,不肯让他顺心遂意,最终一番躲闪腾挪,停留在方的孙袋上。
少有这样的,以往月信期间,因着这份矜持,彼此基本相安无事,即便有所冲动,也是趁人熟睡以后悄悄自渎解决。
话音落,她又搭来一手,迅速重蹈旧路,改为双手合握姿势,不断向推挤肉,上规律动起来。
其实她
因为数日不曾行敦,加上惯用右手受伤,没怎么发过,两颗袋鼓鼓胀胀的,蓄有不少,摸着甚是饱满。苏柔将它们勉捧握起来,只以把玩姿势反复轻慢拢,又拿指甲有意无意刮过阴,带若有似无的细,惹来耳畔呼一声重过一声。
尽节奏忽快忽慢,到底一一堆积着快,大约巅峰将至,耳畔息声音渐次沉重,苏柔仔细端详那张浸满重的面庞,心时机成熟,十指力一松,迅速撤亵衣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