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她害怕父亲的呵责,一小伤也要休息,是不是太没用了?
“不要逞。”哥哥轻声。
傅凝对着他粲然一笑,“有你关心我,我一事都没有了。”
她永远是这么纯粹温柔的偏,好似过了这些年都没有挪动半分变化。
“周是我第一次参加剑术比赛,格兰芬纳奇剑术赛近三十年都没有女Alpha拿到过冠军,可父亲对我的期望很大。”
她没有过这么大的压力,她的对手不是业余好者,更不是像她一样半路学成的“班生”,而是一群从小深受专业剑术训练的Alpha。
“阿凝一定能拿到冠军的,因为你永远都是最优秀的。”
傅凝没拿到冠军。
冠军是个比她年长几岁的壮Alpha,他巨大的力量能通过剑刃震痛她的虎,再灵活的技巧也没办法撼动绝对的力量,最后一次攻击,剑柄从她手中脱落,凌厉的剑风从她脸上狠狠劈开,一缕发丝削断飘落。
对方迎来了满场喝彩呼,只有她一个人惨败的失落,抑制不住颤抖的双手,掌心伤浸满血迹,血顺着指尖滴落。
“第二名!这可是凝凝第一次参加比赛,已经很棒了!”燕历不加修饰的夸赞,“应该要好好奖励,有没有想吃的东西?小爹明天给你?”
“没有想吃的,谢谢小爹。”傅凝凉薄而礼貌回,手里的勺搅动着鲜汤。
父亲用完餐拭着嘴,扔一句话,“傅凝等会去我书房。”
听到这句话,傅凝没什么反应,虞勋帆和虞徽烊双双抬,各自忧愁复杂的绪。
“父亲,我也要和去书房。”刚吃完辅的弟弟坐在儿童椅张手蹬脚地闹。
父亲面慈,是一副傅凝从小得不到的表,厚重的手掌合在弟弟脑袋上,“宝宝乖乖的,去找爸爸。”
虞徽烊偷偷扭开书房的大门,看了一边静默的大哥,不敢再伸手推开了,一条隙足够让里面的响动清清楚楚地传。
“……”
“你没有用心?”
“有的。”
“用心会是这样的结果?我真不知你每天都在什么?没有一样是让人满意的。”
“对不起,父亲。”
一狠劲的打声,一声低低的闷哼。
“我要的不是歉,你的歉能改变比赛结果吗?”
“我…我次一定会好的。”
“次次,总是要求父亲给你机会才能好,你就不能永远到最好吗?”
傅凝低着,畏瑟不敢声。
“学习也落了,国学测评B+,这种评级也是能考来的?”
“父亲,这次国学测评容是真的有难,没人能得A……”
又是一记清脆的打――
“不要找借!差就是差!”
“傅凝,再这样去,你以后能成为什么人?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你太让我失望了……”
曾经她信不疑地想成为像外公一样伟大的人,再后来她渴望成为让父亲满意自豪的孩,最后的最后,她恍惚陷了茫然。
“父亲问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嘛不说来?说了还能少挨最后几。”虞徽烊一颗一颗解开她上遮掩伤痕的白长袖衬衫纽扣,便是一对刚刚发育的雪白鸽乳。
她的红痕在背后,是继父用特制的藤打的,伤伤肉不伤骨。
“屁有打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