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他现在只想立刻去质问那个偷偷怀着他骨肉的Omega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母亲――”很想见你。
“你也不听话吗?”
傅凝摇,顺从地退后几步,她最听父亲的话了。
燕叔叔的孩没有被打掉,而是一天天慢慢鼓大,他会时常让傅凝靠近抚摸自己的肚,利用着她的善良单纯,引诱她接受这个孩和自己。
“凝凝,你喜燕叔叔肚里的孩吗?”
“喜呀!”傅凝其实不喜去摸燕叔叔的肚的,她觉得这不礼貌。但是怀孕的Omega总是很辛苦,每次她的小手打圈抚摩着紧绷凸起的肚,燕叔叔都会舒服的神。
她很乐意帮助难受的燕叔叔,而且宝宝在肚时而活跃的动也很有趣。
“喜就好,那你希望这个弟弟是Alpha还是Omega?”
“弟弟?是个男孩吗?”
“对,燕叔叔昨天去医院查了。”
“噢,我喜妹妹耶,徽烊哥哥也喜妹妹。”傅凝短暂地失望稍纵即逝,甜甜笑着,“弟弟也不差,徽烊哥哥的弟弟就是我弟弟!”
小女孩太过可人甜,燕历不禁怜地伸手把她搂怀里,像对待自己孩一样,“嗯嗯,你就是他唯一的。”
燕叔叔上很温,傅凝却嗅到了父亲的气味。
她不喜把一切事想象得太过邪恶和糟糕,她宁愿相信是自己的错觉。
母亲自杀的前一天,她的神状态突然好了很多,瘦弱的脸颊终于有了两片淡淡的红。
她远远看着优雅纯真的女儿离她越来越远,神哀伤,“凝儿,跟我走吗?”
傅凝听到母亲的呼唤,立刻停脚步,“去哪儿?我不想走,我想跟徽烊哥哥搭房。”
“姓虞的?”
“对呀,您见过的,还夸他是非常漂亮的Omega。”
母亲再也没说话了。
父亲带着燕叔叔搬了家里,她也不必再经常跑去那个小洋房里找徽烊哥哥玩,因为徽烊哥哥变成了她二哥,她天天都能见到。
她住在母亲的房间里,愧疚如梅雨季里湿漉漉的湿,并随着时间的推移化成了一把冰锥深深地刺了她的骨髓里。
父亲要她喊燕叔叔叫妈,他希望傅凝把燕历当成自己的母亲,企图把顾筱从她的记忆里抹杀去。
傅凝喊了几天,最后还是改叫小爹,毕竟这个Omega不是她真的妈妈。
“凝凝,摸摸弟弟。”燕历着大肚唤着越来越乖顺安静的继女。
傅凝听话地走到他侧,伸手指,肚里的弟弟已经很熟悉跟她的互动了。
“他快来见你了。”燕历抚顺她的发丝,“会喜他吗?”
“会。”她知父亲也会喜他,父亲再婚,她看到父亲对自己的伴侣原来是不一样的。
“小爹,我要回房间完成课程作业了。”
“好,乖孩,别太累了。”
傅凝一个人闷房间里,她骗了小爹,课程作业她早就完成了,只是不想亲近他找的借。
有人推开了房门,从后摩挲着她的肩,温:“大哥惹你不兴了吗?”
“没有。”她嗅着虞徽烊的气味,愉悦的多巴胺倾,歪展笑颜,“徽烊哥哥。”
虞徽烊坐在她旁,嘴角微微垂,“还是不能接受我成为你二哥吗?”
她想说,要是成为了兄妹,以后就不能娶他结婚了。
“我…叫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