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抹净,她的动作温柔至极,中却还不忘抱怨:“笨死了。”
昭阳比平日里轻缓许多,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来的时候就会又多少耐心和贴,她本不擅长这些,一夜之间也不可能学会。于是那柄又又的玉势被她一到底,腹窜的饱胀和冷意让秦墨不停的哆嗦。
“怎么样?”昭阳罕见的没有直接腰他,她停了来将玉势埋在他的里,认认真真的询问秦墨的受。
“好胀……还有冷……”他断断续续的回答,昭阳便压腰,半个贴在了他上。这样的姿势不一定方便她动作,但却让两人肌肤贴合、亲密无间,却是了不少,温香玉压在上只让人觉得熨帖。
昭阳没急着动,她的双手压在秦墨的,合着温的唇,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他的。她摩挲的细致,吻的轻柔,无论是两颗微微立起的乳珠还是绷紧的腹都被她照顾到,温柔的不像是那个刁蛮的公主殿,却又让秦墨到像是沉浸在温的山泉之中那般舒适。他放松了,眯起睛彻底让自己的理智浮散开来,将交托给她。
“嗯……啊……”秦墨不是没有抿住自己的嘴唇,但那些淫靡的颤音还是从唇和鼻息见了来,给原本就已经变得湿的空气更添上了一层淫靡的气氛。
昭阳动了动腰,速度并不快,但玉势猝然从中碾过,还是让秦墨绷紧了腰背。
其实并不是疼,秦墨被调教的多了,早便能从这番事中得到快,过去他以为昭阳只想拿他愤,所以耻于言说也不敢表现来。可现在,昭阳给予他的温存和痛苦通通变成了的毒,让他不能自控,只能抵着她的,被她的呜呜咽咽说不完整的句。昭阳对秦墨的比他自己还要了解,她已抬腰玉势的端便撑开肉的褶皱,抵在了某个要命的地方。
“昭阳,别……那里……”秦墨形如不他此刻觉,只觉得殿每动一,他腰腹便酸一分,快沿着脊椎辐散至浑,最初并不很激烈,却是层层在深叠加,直到他浑泛着汗,四肢不断震颤。
“这么舒服?”昭阳低用手了一把秦墨腹翘着的阴,那不太经常被用上的肉现的惊人,抵在两人的小腹之间,随着她的不停往外冒淫。
秦墨意识摇了摇,他的意识都开始模糊了,几乎没法思考昭阳究竟问了什么,只是怕她嫌他太过淫,这种事都能成这样。
“是吗?”可昭阳一便识破了他的谎言,她停了来从侧边拍了拍他的屁:“那不要了?”
“……不!”骤然停的送让他卡在将至未至的边缘,浑都难受:“不……”他很没骨气的望着昭阳,角带着一抹嫣红的艳:“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