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纨绔也没多大区别,不过是这种张脸生的巧了,你就算娶了本、成了驸,也不过只是本的家,别总摆一副为本好的模样教育本。”
这话说的极为刺耳,饶是秦墨脾气再好,也是听得手腕一抖,他泛白的嘴唇抖了抖,但还是没说什么反驳或抱怨的话,只转要离开。
“殿,驸……”一名面熟的兵士捧着碗挨近车,他只掀了车帘将糖递给秦墨,不敢抬直视公主殿;“回大人,彩环姑娘方才不慎伤了手。”
“……”秦墨用手小心掂着发的瓷碗,一时间退去也不是,靠近昭阳也不是,只能讪讪对兵士说了句:“你先退吧。”
“一个人你也这么纵着。”待到车里又只剩他们两人,昭阳没好气的说:“愣着什么,还不给本将端来。啧,这帮人一个个都是靠不住的。”
“那该不是因为他们都怕你。”秦墨小声嘟囔一句。
“敬畏本是应该的。”昭阳乜他一,撑着旁的垫坐直了。
秦墨自然不会同她争辩什么:“是……”只是他拉长了尾音,明显是不服气的样。
“你……”昭阳开便要训斥他。
秦墨便疾手快的盛了一勺碗里的糖汁,递到她嘴唇底堵了她的话:“殿将这些趁喝了吧。但这些是赈灾用的糖,自然比不上里的,你别为难人。”他想了想补充一句。
昭阳看了看勺里颜不正的黄糖,又挑起睛瞪了一自己的驸,他贴着勺边小心了两,然后认命的将糖喂给她,这举动让昭阳将怼他的话咽了回去,她只抿了一眉心便拧个疙瘩:“一焦味。”
“喝完就不那么难受了。”秦墨就像没听见她的抱怨似的柔声哄。
车两个人都不说话了,一时气氛静的有些尴尬,不过对于他们夫妻而言,这种况再正常不过。先不说两人是否有共同的话题,相投的兴味,便是了解秦墨这个人,昭阳都是不屑的。她原以为就像秦墨也是一样,不在意她的事,但实际上好像并非那么回事,不得不说这人的让人难以挑病,偏偏事时心细,这种时候就算不愿承认,她也能觉到他的温柔贴。
“少将军。”车外传来了侍卫的声音,昭阳注意到听见这称呼秦墨手腕一抖。
“我听闻昭阳不适。”齐永安的声音响起,昭阳都没抬,反是秦墨停了手上的动作。
“驸在里面呢。”侍卫解释。
“殿要他来吗?”秦墨望向昭阳殿,不知为何他声音听上去发紧。
昭阳摇摇:“让他来作甚?看本这副病恹恹的模样?他又不是大夫。”这似乎有些作用,她的声音听上去比方才更有气力了些。昭阳疑惑的看了一秦墨,不知这男人脑袋里现在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