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没裹上绷带的手臂:“小心冻着啊。”她捋了捋他的发。
“我……”谢玉容被她安抚的窘迫,作势就要去:“我去找裴太医过来。”
“不用。”戚薇拉了他的袖,让他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终于开问:“你真的摔了杯?”
“我没有,才不是因为担心你。”谢玉容否认的太快,一便能看来心虚,戚薇没忍住笑了来。
“都说了不是因为你!”谢玉容抬了声音,不知为何他的脸颊透着红。
“是吗?”戚薇没追问,她突然忆起六个月前,她将和离一事告知圣上时,年轻的女帝曾劝她,有空也同他说说心里话,两个人都总憋着,便都不知对方在想些什么了。
戚薇想了想,斟酌着开:“玉容,你既然要跟我继续过去,便不要只是为了这个孩。”她笑着说了真心话:“我是愿意同你好好过去的。”
在将想说的说后,并没有原先预计的那种沉重,戚薇反倒觉得轻松了许多,可不知为何听了这话,面前的那人却瞪大了睛,他的嘴唇哆嗦着吐奇怪的问题:“……那裴太医呢?”
这与裴太医有什么关系?戚薇疑惑不解,但却老实回答:“我问过他,你虽是胎,但胎位正,应当能够顺顺当当的生产。”
谢玉容皱眉,他想听的才不是这些,他的手指在袖中紧紧攥住抬了声音:“你不是喜他吗?”
“啥?咳咳……”戚薇惊讶的被呛住了:“这从何说起。”她十分惊讶。
谢玉容垂:“你同他早就认识,平日里亲近,临行前有总去找他,然后……然后就给了我和离书。”他闭着睛不看戚薇,一脑的把这番话倒来。
戚薇一五一十的回答:“我和他只是友人,我是去问他,如何有法能洗掉我给你的标记。”
“你……原来这么不喜我……”谢玉容从牙中挤这句话,只觉得自己觉得咙发,声音都变了。
“我喜你啊。”
噗通,噗通,心的好快……
谢玉容睁开了睛:“你说什么?”
“我……喜你的,从成婚第一便觉得你很好。”戚薇柔声说。
“……骗人。”谢玉容的声音抖的厉害,大约是不信她,他否认:“喜我什么的,你从来都没同我说过,若不是有了孩,你还要同我和离。”
戚薇皱眉,既然今天说破,她也不想再将心意藏去了,与其让谢玉容有这么深重的误会,她还是早些解释清楚比较好:“可你心里一直都装着永安王,所以我就一直都没有告诉过你。你不喜我,我又何必拘着你,同你和离我是真的像让你去寻到知心人……”
“……这都是什么啊……”谢玉容死死盯着戚薇的脸,在从她笔直的视线中认清她所说的全都于真心后,他几乎是脚着坐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