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的石楠花香气填满,这交织合的气息算不上好闻,却实实在在地侵蚀掉了本就为数不多的理智。
似乎是比任何望都要迷乱人心的望……
沈清州迷迷糊糊地想着,已经诚实地服从起了望的指挥,他的手自顾自地放到后,颤巍巍的手指自己撑开还没来得及合拢的肉,被糊满的肉,再一次主动向后的姑娘献媚。
“好……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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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沈清州的指示,从柜里找到蜡烛上,昏暗的房间总算有了光亮。
其实办公室知青是有电灯的,也是整个五米村为数不多有电灯的地方之一。
但平时只有宿舍里的知青都在,大家都要办公或读书时才会打开,现在只有沈清州一人,亮了灯只会招人。
回过去,温柔恬淡的人低垂着致深邃的眉,仔细翻看着手上的书。
真好看啊。
林夏直勾勾地望着他。
所以她才会觉着读过书的人就是比大字不识的乡人漂亮,不是容貌上的优越,而是那气就跟人不同。
她听那些哥哥围着说故事、聊诗词时,简直觉着这些人都在发光。
再黑再脏的泥也糊不住他们明亮的睛。
那是知识的力量,林夏信。
男人留意到她的目光,弯笑着招手让她过来。
“愣着什么?快过来,我教你怎么查字典。”
林夏连连,端着蜡烛巴巴地凑到他边,顺便将他肩上的外套紧了紧。
沈知青骨这么弱,刚光着让她压在炕上了这么久,不好好保又得生病。
沈清州见状又笑了笑,抬手在她发轻轻拍了拍。
“谢谢林姑娘,不过我没那么弱。”
说着,将字典翻到目录页摊开在两人中间。
“我们学生现在常用的查字典方法有两种,一是查偏旁首,一是查笔画,这都需要你先学习基础的汉字知识才能用,尤其是注音,学了注音你才知这字儿怎么念,但这不难,你人聪明,很快就能学会。”
青年的声音温平缓,像的溪,叫人光听着便觉着舒心。
他从枕底拿铅笔和一本草稿纸,开始给她将基础的偏旁首知识和注音字符,顺带也告诉她怎么拆笔画,怎么数笔画。
林夏听得迷,瞪着跟着他的笔尖转,拼命将这些她从未听过的东西她那未经知识浸染过的脑里。
沈清州教得很耐心,完全将她当成初启蒙的稚,将每句话都碎了给她。
即便是林夏这样只认得几个大字、没有任何知识基础的小村姑也能听得津津有味。
“虽然将所有偏旁都给你介绍了一遍,但一吃不成胖,这两天你先将这十个记住就好,这是作业,要好好完成。”
他说话时候的模样,在林夏里简直在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