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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姑娘对男人的shenzi还chu1于好奇的阶段,也或许是她真的稀罕他,沈清州只得抿着唇默默忍耐着那双不断在他shen上作乱的小手。
她rou够了naizi,就又摸腰、摸屁gu,连大tui都腰仔细摸一遍才行,偏生她表qing还一本正经,仿佛是在认真研究什么一样,nong得沈清州面红耳赤,却也只能纵容着她。
“沈大哥,你pi肤好hua好ruan,比姑娘pi肉还好,我好羡慕,你平时都吃什么呀?怎么xia乡几年都不见晒黑变糙呢?”
她嘟囔着,手摸够了pi肉柔ruan的腰腹,又重新回到鼓nang饱满的xiong前,一脸略带嫉妒的小表qing。
沈清州哭笑不得,抬手轻轻推开姑娘又一次凑上来要吃嘴的脸。
“瞎说什么呢,天生的……不能再亲了,万一再将病气传给你就坏了。”
林夏噘了噘嘴,这时候才说这个,这男人就是故意想勾引她吧?心思真深!
她特地腾chu一边rounaizi的手将他的手压到一边,不容他拒绝地咬住他的唇。
在炕上躺了一天的男人浑shen都nuanrongrong的,呼xi也guntang,唇she2也更柔ruan,林夏喜huan这漂亮的男人ruan成一团香ruan的年糕似的模样,忍不住想多亲他咬他。
“亲都亲过了,还凑得这么近,什么气都让我xi完了,还不如亲个够呢。”
她孩zi气地噘着嘴抱怨,故意跟他作对似的又在他xia唇上咬了一kou,把男人逗得忍不住笑。
“数你歪理多。”
话是这么说,倒也不挡了,由着她亲。
她一个能刚病好就xia地上工的人,shenti指不定比他好多了。
明明是个小姑娘,shenzi骨清瘦得很,趴在他怀里小小一只的,双臂一拢她就能淹在里面。
可这小小的shenti到了炕上却又一guzi霸dao劲儿,他主动也好被动也好,最后都会被她无形中夺走主动权。
或许这是只装兔zi的狐狸,甚至是只小老虎也说不定。
但怎样都好,沈清州觉着,不guan是那种可能他似乎都能接受。
甚至于他觉得,她真是装笨反倒更好,像她这样的姑娘,有dian小心思小聪明是最好不过了,否则的话,在这既开放又吃人的世dao,她独shen一人又该如何活呢?
“怎么了沈大哥?我的手nuan和了,我要摸了哦。”
他发呆的模样被姑娘逮到,她正咬着他的naitou,抱怨似的稍稍用力咬了一kou。
沈清州无奈地笑笑,pei合她扒他kuzi的动作,顺便将hua落的被zi重新拉gao一些。
“nong吧,轻dian,别叫人听见……呜嗯……”
这话才说,她的手就真不客气地直接摸jin他tuigen。
那是人浑shen最re的地方,她还半dian不收着,微凉的手指一xia戳到他mingan的会阴,惊得他浑shen一哆嗦。
“好神奇,竟然比昨晚还ruan乎……沈大哥,你像是棉花zuo的……”
林夏用唾ye沾湿手指,很容易就找到那红zhong柔ruan的xueyan儿sai了jin去,昨夜吃了一夜鸡巴的肉xue恢复得很好,可除了gangkou肉环稍微紧致了些,里tou的ruan肉却比昨儿还要ruan还要re,这个chu2gan,都快比得上周牧云那张销魂的嘴儿了。
“呜啊、哈嗯、别、别说了……”
沈清州臊得要命,手臂挡在脸上都不敢看她。
这姑娘也不知怎么回事,明明床xia文文静静的,腼腆得话都不多几句,上了床那嘴就没把门,一直说写叫人害臊的话。
“为什么?这年tou一shen好pi肉可不好养,看遍咱们整个乡,也就沈大哥你们几个知青还细pinen肉,我这是夸你呢,naizi也ruan,屁gu也ruan,就连屁yan儿也ruan,人长得还这么好看,肯定是城里的风shui养人,等我以后也要去城里上学。”
她弯着yan睛笑yinyin地说着,又低tou在他xiong前腹上亲,用行动证明她是真ai他这shen漂亮莹run的pi肉。
这个连吃饱饭都困难的时候,有一shen饱满run泽的pi肉是多么难得,林夏自己没有,她打小就瘦巴巴的,虽然白净,可长肉很难,所以特别喜huan像沈清州这样pi肉丰满的男人。
既不是胖,也不是yingbangbang得咯人的腱zi肉,而是正好这样ruan得能让她陷jin去,还带着些许男人独有的药香的好shenzi。
沈清州叫她这不知算不算夸奖的夸奖nong得无地自容,心里既是窃喜又是羞臊,他从没想过,他这shen怎么练都练不chu发小那样漂亮肌肉的shenzi,竟然也能得到姑娘的喜huan。
她那模样不似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