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会化的。
秦朝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惊惶的神,手上却丝毫不缓,着蜡烛研濡打转,一深。
“呜——”
秦朝荣欣赏了几番黄榛榛似痛苦又似愉的神,便不再理会,走到书桌旁细细甄选起了笔。
约莫一刻钟不到,红蜡烛已燃至末梢,即将烧。红红的蜡油随着时间的逝滴落至石椅,偶有几滴落在黄榛榛白的肉上,便会引起她一阵颤栗。白沾染了些许不规则的红蜡油,二者碰撞一淫靡的气息。
"不,救命......"
的烛火烧灼着,她到细微疼痛,但更多的是恐惧与绝望,连带着药效又加重几分。她不得不抛脸面向男人求饶,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
“不...不要......呃...啊!”
终于在烈的刺激,药效发挥到极致,黄榛榛再也抑制不住汹涌的望,尖叫着达到。
她剧烈痉挛,前一片白茫茫,幽深的甬中涌一大波甜腻的黏,淹灭了烛火,红蜡烛受到冲击,啪嗒掉落地上。
“这不就熄灭了吗。”男人笑。
黄榛榛闭上睛,嘴唇微张,剧烈的息着。
秦朝荣没有留给她歇息的时间,片刻后,他迅速拿起一早已挑选好的笔,对准黄榛榛略微红的小,毫不怜惜地了去。
“没墨了,只好在这里蘸。”秦朝荣轻佻的声音响起,讲的话亦异常淫靡。
黄榛榛来不及羞馁,便被尖锐的疼痛夺占了心神。
原是一支新笔,尖十分,不经开笔便直截刺肉,自然涩疼痛,难以忍受。
秦朝荣似无觉察,反:“上好的狼毫,可别糟蹋了,好好湿。”
许是听不得如此话语,涌一浪,甚至沾湿笔杆。
“夫人淫真多。”
的狼毫浸淫,渐渐舒,秦朝荣轻动手指,笔在中打圈、翻转,几乎及每一片角落。
疼痛渐渐消散,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一阵难以忍受的意,轻轻柔柔,不疾不徐,却教她难受至极。
秦朝荣忽然发了狠,用力将笔推至深,笔尖无丝毫阻碍,一路通畅,直至笔及。
黄榛榛颤抖着低看去,只见红的小泥泞不已,堪堪了半截笔杆,一一,淫乱异常。
大手拈着笔反复打圈、送,笔杆搅和着噗呲作响,黄榛榛渐渐变得昏晕起来。
秦朝荣在这档又伸拇指,以指腹轻捻隐藏于花唇间的红蚌珠,小肉珠早已充血,至极,经不得男人粝肌肤的碰,何况是恶意地挑,她颤抖着再次了。
"夫人,回答我一个问题,答对了今日暂且放过你。"
黄榛榛中光潋滟,角微微泛着红,红樱小微张,小小地着气,听闻此言,她略有些艰难的。
“嗯...什么?”
秦朝荣低见着的就是她泛着光的媚态模样,勾了勾唇,心思也更加恶劣起来,想说什么来戳刺她一番。
“这笔尖你吃了这么久,那么你告诉我,它是什么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