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榛榛晕过去了。
到底是女zi,即使没有从小养尊chu1优,shenzi仍是jiao弱些,自然承受不住这些个猛烈地cao2gan1。
迷迷糊糊间,她gan到自己好像被什么人抬到什么地方,有shui撩在她shen上,后来似乎又经历了一次mao刷洗xue,便再也没意识了。
彻底醒来后已经是翌日晌午,黄榛榛慢慢掀开yanpi,yan前画面由朦胧逐渐变为清晰。
是完全陌生的地方,不,只有这床还算是有些熟悉,似乎是刚嫁jin府中时她蒙着红盖tou坐着的那张。
那么这里就应该是秦朝荣第一次羞辱她的房间了。
黄榛榛勉qiang扯了抹笑,却比哭还难看。
秦朝荣,秦朝荣。她忽然想到昨日发生的那些荒谬事,心里一阵悲哀与沉痛,悲的是自己,痛的也是自己,她简直就像一个笑话一样被一群陌生男人cao2烂了xue。
她不懂,她不明白,究竟为什么自己要被这样残忍的对待?她想哭,她觉得自己应该大哭一场,可是她没有,连一丝一毫的yan泪都liu不chu来。
或许,yan泪,已经在昨日liugan1了。
现在的她,短暂的痛哭后,yan中残留的,更多是彻骨的恨意。
现在她能zuo的,只有一个字,等。等到合适的时机,她定要这帮人好看。
思定至此,黄榛榛定了定心神,预备起shen用膳。
秦朝荣就算再混dan,应该也不可能饿死她。
但是她掀开被zi才发现,自己竟然未着寸缕,浑shen遍布淡淡的青紫掐痕,动一xia更是酸痛不已。
这群禽兽。黄榛榛再次闭了闭yan,复又睁开。
"有人吗,有人在吗?"
过了好一会,才有一位小丫鬟不qing不愿的走jin来,敷敷衍衍的行了礼,对她说:"禀告夫人,这是少爷赐给您的,少爷说夫人每日醒来都要喝。"
小丫鬟把手里端着的托盘放在桌上,退到一旁盯着床上的人。
黄榛榛shenzi一僵,见她也没拿衣服,紧了紧拳tou,最后还是缓缓放xia了被zi,任由shentiluolou,拿起茶杯仰tou一饮而尽。
小丫鬟鄙夷的看了看黄榛榛的shenti,白yan都快翻上天了。昨天的事她都听说了,也知dao夫人被少爷的门客朋友们奸的死去活来,甚至连naizi和小bi1也被秦二秦五两个cu鄙xia人玩了个遍,看这shen上青青红红的痕迹就能想象到有多激烈了,心里就对她很是不屑。
直到放xia杯zi,丫鬟的目光也没离开她的shenzi。
黄榛榛斜了她一yan,面无表qing的挥退她。
丫鬟又暗暗白她一yan,对她说:"少爷叫夫人去他的书房,跟nu婢来吧。"
黄榛榛急忙喊住她,"秦朝荣有没有让你给我拿件衣裳穿?"
丫鬟这才捂嘴笑了起来,"夫人,您说笑了,像夫人这样的贱货luo着shenzi岂不是更遂您意,怕是一想到会被那么多xia人看到就兴奋吧。"
即使作好了心理准备,黄榛榛还是白了白脸,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丫鬟都能辱骂她。
"夫人,您快dian的吧,再晚少爷该怪罪了。"
于是黄榛榛昨日被折磨了一宿,今儿也没落到什么好,shi也没jin,就跟着丫鬟chu了门。
走chu去她才发现,这秦府大的chu奇,xia人自然也很多,一路不知dao遇上了多少xia人,又被多少男男女女看个jing1光。
"你看她那对saonaizi,又大又ting,天生勾引男人的狐媚zi。"
"哟还真是,上面好像还有指痕呢。"
行至一拐角chu1,她又听见旁边惊愕的声音了。
"这人谁啊,怎么光溜溜的就chu门了?"
"估摸着是昨儿新jin门的夫人,看那发髻,虽然十分凌乱,但到底依稀能看chu是个chu嫁样式。"
"八九不离十了,诶,我听说她昨天在池zi被少爷的门客们群奸,这么一看八成是真的。"
"少爷这么厌恶她啊,被cao1了一夜连个衣服也不让穿。"
"嘘,小声dian,敢议论主zi你不要命了!"
黄榛榛昂着tou,平视前方,似乎听不见这些xia人的议论,只是紧紧抿着的嘴唇暴lou了她nei心的真实想法。
周shen凉飕飕的,行走时不断张开的tui心也异常风凉,但...随着走路时两tui移动,轻微扯到了xuekou,她似乎能gan觉到那chu1微微的酥麻gan,里面好像也逐渐濡湿。
怎么可能?
她不着寸缕走在府中,一路被许许多多的xia人视奸了shenzi,现在竟然...有gan觉了吗?
她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自己居然是这样一副可以说淫dang的shenti。
不,不会的,这是错觉,对,这都是错觉。
黄榛榛安wei着自己。
但当她走jin书房,被抬起tou的秦朝荣拿mao笔戳了xia乳尖儿的时候,却再也骗不了自己了,她果然...qing动了。
秦朝荣坐在椅zi上,把女人拉到他